南宫仕一招到手,心中正自欢乐,却不想郝大鹏出腿也是非常迅急,“飞脚连环锤”重点乃是“飞脚”,双臂刚出,右腿已经旋风般飞腿踢出。
南宫仕反应敏捷,身子疾退,勉强躲过郝大鹏势大力沉的飞脚飞拳,但郝大鹏这套“连环锤”连绵无尽,一占上风,便步步紧逼,台上,又掀起一阵拳风脚浪,象暴风暴雨般将南宫仕逼得步步后退。
南宫仕内心一阵欢乐。
两人每一下招式,都是兔起鹘落,沾身即走,稍有迟误,便露空地,南宫仕咬了咬牙,左腿虚踢,力求阻得一阻,逃脱郝大鹏的连珠拳。
台下观众,瞥见一个鼓部下台应战,又镇静起来,鼓掌喝采。
南宫仕从习练“阴阳九刀”以来,除了和腊月对练,还从未与人对敌,此时面对一个壮如黑熊的妙手,不由有些心痒难耐。
郝大鹏闷哼一声,两臂一痛,但此人生性非常刁悍,臂上吃痛而招式不断,飞起一脚直踢南宫仕下三路。
郝大鹏两臂一扬,硬挡硬架,他自恃力大,两人手臂订交,占便宜的天然还是本身。
郝大鹏以力较力,双臂一挡,俄然南宫仕掌变成钩,指尖象两只小钻头,猛地在他臂上“啄”了一下。
南宫仕一个鲤鱼翻身,滚到一旁。
一招之间,郝大鹏连避两下,与刚才硬接毛阿狗拳掌时的不躲不闪,判若两人。
但管波制定的战略是:只准输,不准赢。
本身之前,学过两年武功,只是浑打浑练,现在想来,只怕还及不上毛阿狗。
这一掌劈到半途,掌势忽变,以掌变勾,使出“鹰爪手”,直取郝大鹏裆部。
司仪在台边重新点上两柱香。郝大鹏与南宫仕相向站定。
郝大鹏刚上手,便心下吃惊,他早已经看出南宫仕出招奇特,掌势如风,不敢再象刚才斗毛阿狗那样托大,是以斜身闪避,同时飞掌击向南宫仕右肩,但俄然发觉南宫仕一招只使了半招,俄然手掌箕张,抓向本身裤裆弱处,从速收掌后撤。
他的伤,目前还未病愈,固然没伤着骨头,但手术后光阴尚短,奔驰纵跳,还不自如。
郝大鹏面色凝重,向右斜身。
年青就是年青,一腔热血,脑筋易热啊。
郝大鹏并不被骗,没有理睬他的踢腿,挺身出拳。就在这时,俄然面前一花,一道寒光,直奔面门。
南宫仕登上高台,朝着台下躬身施礼,又回身朝郝大鹏抱拳一礼,“郝徒弟,冲犯了。”
郝大鹏神采阴沉,回身朝台下说道:“放袖箭的朋友,请现身一见。”
他正自胡思乱想,俄然郝大鹏一脚踢到。
此时台上,南宫仕已经反击,他靠着身子敏捷如豹,连着几个大撤步,间不容发间化解掉了郝大鹏的守势,两掌齐出,直取郝大鹏两臂。
虫子藐小有力,但是噬人却狠,又阴又毒,“虫刀”正取蚊虫微小而毒性强大之意,以刀尖钻啄,力求刀力直彻骨髓。
又是一只袖箭。
这场比武,他算是“赢了”,但是并不痛快,乃至涌上一阵愤怒,特别是两只袖箭,总在关头时候,阻了本身的技艺。
他将手一拱,冲南宫仕说道:“承让。”
这一下,情势直转,南宫仕本来方才稍占上风,顿时便俄然被动,饶是他行动敏捷,还是未能躲过,腿上被郝大鹏脚尖扫了一下,南宫仕身子一翻,颠仆在地。
这两掌,使的是“猴刀”刀法,左手取阳刀,右手取阴刀。本来,一把刀不成能同时既使阴刀,又使阳刀,但南宫仕临时窜改,两掌同发,阴阳互济,这两掌一个威猛,一个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