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朝阳东升,遣散了晨时的薄雾,韩文正看了看怀表,那上面显现着五点整。
三个连长听赵得柱这么一说,都面面相觑,不知他是甚么意义。
赵得柱带着大眼儿、二楞子、三秃子从屋里走出来,摇了摇本身的肥大的脑袋说道:“这些天你们睡也睡够了,玩也玩够了,是该收收心练习了,从戎就要有个从戎的模样,从现在开端,练习全由韩文教官卖力,谁如果不听话,那就是不给老子面子,谨慎老子的鞭子抽你们!”
韩文正到了虎帐的院子里,见到一个路过的兵士就问:“人都哪儿呢?”
“哈哈哈……”世人大笑。
“有的在睡大觉,有的在打牌。”
二连三秃子就说:“妈的,那里来的生瓜蛋子,害得老子麻将都打不好。
众团丁面面相觑,一个军官就说:“你凭甚么这么训我们?营长晓得吗?”
“营长真这么说的?”
“谢营座与三位连长的共同!”
三百多个团丁玩儿命向着冲刺,半晌间跑得一个不剩,干清干净。
韩文正来到了虎帐院子中心,从背包中取出一个叫子。
“这个……”吃空饷,喝兵血,是这些军官常干的事情,也是他们发财的一种手腕,如果不让他们喝兵血,那的确比杀了他们都难受,而剥削炊事费,是喝兵血的首要一项,以是,当韩文正提出这个要求以后,三个连长的眼睛当时就红了,大眼儿的眼睛瞪得像铃铛,二楞子的拳头举了起来,三秃子手在没有一根头发的脑袋上抓来抓去。
不过韩文正却不管他们,背着背包去赶雄师队,此时,雄师队已跑出去足有上千米。
四小我都趴在窗前向外看去,只见院子里,阿谁新来的教官正在给兵士训话。
赵得柱当然晓得部下的心机,扭头低声说道:“为了在县长那边过关,先忍一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