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内心咽不下这口恶气!”张烈臣说着对游击队的弟兄恶狠狠的叮咛道:“他们刘家通敌卖国,这些人也不是好东西,都拉出去毙了!”
“杨长官,张癞子被你们击溃了,我看我们不如顺势光复清河镇吧,那边工事战壕齐备……”
当铁匠他们三五成群的在庄子里晒谷场上休整喝水讲故事的时候,杨凌他们也没有闲着。
听到张烈臣的话,那些刘家的人更是面如死灰,得令的游击队官兵都是纷繁上前,筹办履行号令。
张烈臣的腿被包裹的和粽子一样,想到差点暗沟里翻船被刘良出售,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得哭哭啼啼的刘家世人顿时静若寒伧。
游击支队的官兵们和杨凌他们带过来的弟兄固然熟谙也才不久,但是并肩作战了一次,无形中也就拉近了间隔。
“这泛博的村落地区鬼子节制力量亏弱,我们打游击,就是要依托这广袤的村落地区和鬼子伪军周旋,而不是守着某一处据点,镇子死拼硬打……这个你的明白?”
“长官,那你讲讲你们在万家岭兵戈的事情呗?”
死里逃生的刘家人固然产业没了,但是毕竟也算是捡回一条命,很快就被被赶出了刘家大院。
倘若不是杨凌他们及时的到来,恐怕他们早已经喝醉被清算了,想到这里就怒不成及。
面对四周持枪杀气腾腾的弟兄们,这些刘家长幼也是哭嚎一片,纷繁告饶,弄得本来就心中尽是肝火的副支队长张烈臣心烦意乱。
“阿谁天杀的,这么无能这么缺德的事情啊……”
游击队的官兵没有插手过那种杀得天昏地暗的血战,天然也被勾起了兴趣,想听听铁匠他们这么杀鬼子的。
现在第三游击支队本来的驻地清河镇落在了鬼子手里,甚么都没带出来,连明天用饭都是题目,抄刘家的这些东西,恰好以资军用。
“长官,你们刚才打的可真准啊,二狗子的机枪刚一响就被你们给敲掉了,真短长……”
固然之前他们跟着张烈臣在恪守清河镇也算是打退了伪军和鬼子的几次打击,但是每一次都是伤亡很大,还没打过这么轻松的仗呢。
张烈臣声厉惧色,当真是吓得这些刘家人各个面色泛白。
“那这么办?总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们吧?”张烈臣还是气鼓鼓的。
杨凌倒也没有那么活力,毕竟人都是有趋利避害共性的,眼看侧重庆方面已经被鬼子打到西南了,他们这些本就没啥国度观点的土财主看到现在鬼子势大,当墙头草也不是甚么希奇的事情。
杨凌他们在打扫疆场的时候发明了刘良的儿子的尸身,游击支队的官兵们很快就明白过来,敢情是刘家为伪军通风报信的。
“长官,饶命啊,真不关我们的事儿啊,我们甚么都不晓得。”
“妈的!真是便宜这个老东西了,下次让我逮到他,非要剥了他的皮不成!”
获得游击队弟兄嘉奖的铁匠他们也是内心高傲,嘴上倒是漫不经心的道:“这算甚么,几个伪军罢了,想当初我们在万家岭和鬼子第106师团打的时候,那但是一万设备精美的鬼子,还不是被我们砍瓜切菜般的清算了……”
“那刘良才是祸首祸首,他们就放了吧,不过这刘家通敌,统统的资产地步充公……”
在刘家的院子里,火把照得一片透亮,一大帮被缴械的仆人护院和刘良的姨太太挤成一团哭哭啼啼的,满脸的慌乱,而四周都是凶神恶煞持枪的弟兄。
在这乱世中,一旦挑选了弊端的门路,那是要支出代价的,杨凌也算是做的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