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还是体味本身儿子的,一旦上了心,想要割舍只比登天还难。
她道:“公子倘若去了侯府,侯爷只会更欢畅,今早晨都城,恐怕要热烈一整晚了。”
没过几日,永乐侯府来人,请沈眠去插手认亲宴。
沈嬷嬷见他把那幅画放在寝室,心下无法,她家公子样样出挑,就是过于心软,才老是叫人欺负了去。
沈眠点头,缓缓踏入府邸内。
沈嬷嬷闻言一愣,久久没有答上话。
因此,对那位真正的嫡子,反倒不如何看得上。
沈嬷嬷见他如此,怕戳到他的悲伤处,不敢再问,只道:“来日方才,主子才调斐然,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年关将近, 天垂垂冷了, 连日下着小雪,路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棉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