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的脚程比不得马匹,是以多费了一日,魏霆早该到了,也不知到手没有。
他周身缭绕着血煞之气,不知在那边宣泄了肝火,只是胸口那口气,仍旧堵得他几欲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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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霆微微一顿。
“我才不管那些,见不到兄长,管他甚么门,我都要闯一闯。”
沈眠见他游移了一瞬,再接再厉道:“我的意义是,无妨先结婚,待办结婚宴,再……”
沈眠抚着他的脑袋,安抚了两句,道:“带我去见沈麒。”
沈眠微微一怔,抬起眸,魏霆正垂眸看着他。
沈眠问:“昨晚魏霆来过了?”
他眼球被烧的发红,嗓音嘶哑至极, 凑在沈眠耳边, 沉声问道:“那么, 淮儿还想筹办甚么。”
沈眠道:“那完了,他现在八成去杀沈麒了。”
魏霆来不及细看,只顾着吻着沈眠的唇,顺着喉结一起往下,炙热的吻烫得沈眠一阵阵轻颤。
魏霆握住沈眠柔嫩的手,置于唇边悄悄吻了吻,道:“六合为证,日月为媒,本日便当作魏大哥与淮儿的新婚之夜,至于聘礼,只要淮儿想要,没有魏大哥给不起的。”
沈眠抱拳道:“长辈沈淮,是魏大哥的……好友,见过前辈。”
沈眠猜想他应是跟阿牛交过手,且被经验了一顿,不由一笑。
他舍不得触碰,重逾性命的宝贝,被别人当作禁脔,日夜亵玩操弄,换做任何人,在这一刻恐怕都会疯魔。
魏霆眼神幽深, 盯着他开开合合的粉瓣,强大的耐力, 此时已靠近极限。
沈眠道:“你都伤成如许,还想做甚么。”
魏霆道:“不是儿戏,那些世俗伦常,繁文缛节,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你我之间,何需外人置喙。”
跪在中间的几个婢女面露惊骇,忙呵叱:“猖獗,怎敢对门主无礼!”
他微微喘着气,呼吸清浅却醉人,十8、九岁的身躯如同嫩芽普通清爽稚嫩,偏又含着诱.人的甜美芳香,等闲让人失了神智。
男人从腰间解下一个淡紫的香囊,从香囊中取出一蹙乌黑柔嫩的发丝,敏捷地将两段头发拴在一起,放在沈眠手内心。
沈眠抬起眸,淡道:“前辈过誉。”
他也想好好活着,项天祺清楚爱他爱得很深了,何如进度条就是不满,到底还差了点甚么。
沈眠没有答复,算是默许了。
因为受了伤,他把沈眠搂在怀里,从身后迟缓进入,低声道:“就把我当作好人吧,现在,也没有比我更坏的人了。”
项天祺倒有些受宠若惊,低声道:“没有伤到关键,只是流了些血。”
他伸手褪下沈眠的衣衫,亲吻身下这具身材,自哂道:“倘若我的爱,会让你疼,让你哭,让你感到屈辱,如许的爱,恐怕你也不屑要。”
“老夫本不是多管闲事之人,只是这平生眼看着到了绝顶,只剩下魏霆这么一个傻徒儿,操心哺育了他二十年,就希冀他传继衣钵,若被你这妖孽祸害了,实在不甘心。”
侯府的仆人把沈眠送去城西,从紫云峰返来,一起颠簸,他几近未曾入眠,竟在马车里睡着了。
他排闼走出去,被两名侍女拦下,这里的侍女都是暗门门人,各个都有武功,只是在他面前,谨慎得很。
翌日,沈眠对着铜镜,打量本身的唇,公然破了一点皮,并且很疼。
……
项天祺愣了愣,倒是一笑,问:“云霆肯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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