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呀呀呀……”
我和高于都没有说话,戏台上的女孩像是在玩一个儿歌的游戏,持续不竭的穿过“城门”,跟着歌谣的唱起,步队成了一个环,一向没有停下来。
女孩们的脸上都挂着一个惨白惨白的白脸,上面只要红色和红色两种对比非常较着的色采,女孩们同一着装,连身高和身材的大小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恍然大悟,“高于,如果哪天你赋闲了,你还能在市场上编手绳为生呢,必然不会饿死。”
“现在感受如何样?”
“金子,你细心看看那些女童的面具。”
也是,我有些低头沮丧。
“啪”的一声,不知是谁在操控着舞台上的灯光,现在的舞台上只留着一盏红色的追光灯,直直地打在舞台中间的位置。
然后第二个、第三个……她们陆连续续地穿过那“城门”。然后再次回到步队开端的处所,重新列队。
“想要区别人和鬼,我有一个主张。”
高于见我没有接畴昔,也有些不耐烦了,抓着我的手,就将布条往我手臂上绕了一个圈,然后打了一个结。
我抱怨了一句,那惨白惨白的灯光打在孩童大红色棉衣上,再搭配上那说不出诡异感的儿歌,看久了,那红色和红色相互交叉在一起,就不说阴沉森了,实在有些视觉颓废。
高于不晓得在想些甚么,然后一把将身上的外套撕下来一条长长的布料。
那两个女童没有任何抵挡的就被举着大刀的女童砍下戏台,身材也摔地四份五裂,圆溜溜的脑袋“咕噜咕噜”地滚到了我们的面前。
别觉得我没有听到你方才嘀咕了一声“这可爱的资产阶层”。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