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程平吃瘪的模样,周望川内心舒畅了,哈哈大笑起来。
周望川笑着瞪她:“连想都不敢想,是大丈夫?”
两人恰赶上宫中重阳节大宴。
对陆相这位顶头下属的婚姻状况,中老年男人周望川实在也感觉挺诡异。说来年纪也不小了,如何就不结婚呢?这回见陆相,他留了小胡子,一笑似煦煦东风拂过,倒似比先前更年青漂亮了。
程平不是朝官,本不在赴宴的范围内,但面圣的时候天子交代了一句,程平也便得了这个“名额”。
不能免俗地,周望川也问起汴州兵变内幕另有程平与陆允明避祸的事。
“……”亲教员!
邓相虽慈和,却鲜少给出如许的赞誉。若说前一句还算客气,后一句则是实打实的承认。
邓相笑着打量程平:“朗然如明月,甚好!”又对周忘川道:“后继有人,吾道不孤!”
程平恭恭敬敬地去奉迎教员,送他去拜见陆允明, 然后又送他回住处。
汴州安宁下来, 运河疏浚也终究停止到了汴河河段。程平又迎来了她的教员周望川。
“要说你小子是升得快……为师的升到刺史时,儿子都快娶新妇了,你这会子,本身还没结婚呢。”周望川俄然有些悻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