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就提示你们,走的时候别忘了把卷帘门拉上,要不让人瞥见你们门上一个大洞,觉得你们这里遭窃了,费事群众差人跑一趟多不好。”
我打眼一看,五百块只多很多,小同道很上道嘛!
我挺无语的,都甚么时候了,这小子还拿乔呢,还“跟你在一起的都不是小角色”,你们也没干出甚么大人物该干的事儿呀?
众地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个脸肿的像猪头的以刘胡兰在日伪间谍面前捐躯救村民的大恐惧气势哆颤抖嗦的站起来,磨磨蹭蹭的来到我面前。
顺手把钱塞口袋里,我回身便走,刚踏出一步又想起一事,转头道:“对了……”
上楼以后才发明,楼上的战役也已经靠近序幕,楼下听到的乒乒乓乓如同拆屋子的声音实在是李默用磁力节制了钢管球棒大砍刀,回旋飞舞着追打原仆人所收回的,现在李默正像万磁王一样面色凝重双手平举,而一众地痞正捧首鼠窜哀嚎不止,一个个鼻青脸肿不成人形,连亲妈来了都认不出来。
“这……”地痞看了看一片狼籍的空中和躺了一地的人,愿意的说:“没有!甚么都没破坏!”
“你!……你晓得我爸是谁吗!?我爸是……嗷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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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李默确切给他们留下了非常可骇的印象,估计在这帮家伙心目中,我们两个的形象已经定格在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冷血恶魔上面了。
“别那么严峻,”固然蒙着脸,但我还是露齿一笑:“你看,我们在你们这里,没破坏你们甚么东西吧?”
我用海姆立克抢救法忙活了半天,总算让这小子临时保住性命,转头一看才发明刚才被当作人质的魏翼虎的小姘已经跑没影了,这也难怪,虽说救了她的命,但目睹全部过程以后,在这个女人眼里我必定比仍然比魏翼虎这个负心汉更像恶魔,趁我不重视的时候悄悄溜掉一点儿都不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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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跟着最后一个被逼到角落无处可逃的地痞绝望的哭叫一声,跪在地上闭目待死,战役结束了,留下一地辨认不出其本来脸孔的重伤号,这还是李默心软不肯下重手的成果,不然这里躺着的就是一地的死人和断肢残骸。
“呵呵,”魏翼虎艰巨的咧开嘴笑了笑:“不消认了,跟我一起的人……个个都不是小角色!”
我若无其事的抽回捅他肚子上的拳头:“**文看多了吧?二十好几的人了,跟小屁孩似的脑残可不可,你现在已经不享用《未成年人庇护法》规定的少年犯特别报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