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明的鳄鱼领本地话程度只能听明白歌词的大抵,但瞥见世人时不时坏笑的模样,焦明猜想这歌词内里绝对有些隐喻的东西,并且很黄很暴力。
“想不想更高?”萝花问小诗。“想!”小诗镇静的答。然后萝花不睬会焦明惊诧的眼神,直接跃上牛背,一手扶着焦明,一手稳住肩膀的小诗,而小诗一声惊呼以后便是小孩子特有的镇静尖叫声。
待到焦明吃得肚圆,感觉面前的食品脸孔可爱的时候,终因而长长的打了个饱嗝,舔了舔牙缝里的肉丝,端起一碗菜汤减缓油腻。扭头却见中间的小诗已经仰躺在长凳上‘挺尸’,而萝花则是悄悄的揉着小诗高高鼓起的小肚子,刮擦到痒痒肉的时候,小诗还会有气有力的笑几声。
萝花低头吃着,不再诘问。
待锤子终究复苏返来,站直了身子,二女已经是亲如姐妹了。
而空了好久的台子上此时又有了动静,倒是一男一女在上面对唱起来,以邪术兵士的嗓子即便不消喇叭,歌声也能传遍全部庆典的地区。
实在焦明作为一个钟国人,根基的吃货属性还是有的,只是没那么偏好和叫真。但鳄鱼领的掉队环境已然让焦明在用饭这一项上绝望了,常日的吃食连填饱肚子都算不上,只是不饿的程度罢了,并且早已将高粱米拉入了最不喜好食品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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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谁......”焦明有些不美意义的对萝花道:“小诗我来照看一会,你也吃点吧。”
焦明被喷了一脸油腻腻的肉味,抨击性的弹了下小诗的脑门,却也是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
既然是这类自助情势的流水席,焦明天然和旁人一样敞开了肚皮狼吞虎咽,少吃一口都感觉亏了的模样。小诗的身份职位遵循鳄鱼领的轨制是很少吃到肉的,平时端赖焦明省下来的鸡腿开荤,此时也是吃的恶形恶状,中间的萝花倒是悉心照顾,小诗噎到的时候还拍背喂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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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喧哗当中太阳西沉,天光由红转黑,石台范围以内又立起了数个篝火堆,把这里映的亮如白天。接着又摆出长桌,一众女仆不断端上食品,撤除常见的高粱米,菜汤和生果以外便是各种烤制的肉食,看架式倒是一场流水席。
焦明本身吃的连小诗都忘了,天然没资格指责些甚么,只是迭声道:“晓得晓得。”谨慎翼翼的学着萝花方才的行动,按上了小诗的肚子,果然如一个小皮球普通,不由得气道:“就晓得吃!你是金鱼吗?也不晓得个饱,撑死你算了。”
“谢甚么?”萝花一边文雅的吃着,一边反问。
不过焦明的思路很快便被食欲打断了,天大的事情都得等吃饱了再想,不能孤负了这一桌子的各种烤肉,固然只要盐巴一种调味料,但是管够啊。
焦明几人这边,小诗躺得久了便有些冷,已经拱进了焦明的怀里,且有些因饱腹而犯困,焦明则是一向给小诗揉着肚子趁便与萝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传闻了很多往年这场庆典上产生的趣事。然后冰莲找了过来,端倪之间隐含怨气。
这二人唱了几首歌以后鞠躬下台,鳄鱼公爵则是倒了两碗魔瘾药剂作为嘉奖。接着又是个干瘪的老头跳下台子讲起了笑话,一共讲了五个,焦明只听明白了两个,并且笑点都很低,焦明一点也笑不出来,只能以鄙夷的目光看着四周笑个不断的世人。鳄鱼公爵还是以魔瘾药剂为赏。
如此这般笑闹一阵,便又开端了比斗大赛,不过嘉奖倒是进步了,胜者两碗魔瘾药剂,败者也可得一碗作为安抚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