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一听她对夜修独的爱好,并且情愿等候他返来,当场把她和夜修独的婚事给定了下来。
何况他最后属意是永安侯家的令媛,永安侯虽是武将出身,却教出了一个知书达理又懂事的女儿。如许的女子和修儿恰好相配,他将意义转告给了贵妃,让她带那女子入宫谈说话,摸索摸索意义。
“不怕?”皇上有些惊奇,夜修独的性子冷,不管对哪个女子都从未有过好神采,不说浅显的女子,就算是男人,在他面前也不免心生颤意,就连刁蛮如柳湘湘,在夜修独的面前,也是半句重话都不敢说的。
天子也是无可何如,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贵妃又在他面前委委曲屈的说本身的无辜,他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
皇上怔了怔,他倒是把这一层给忽视掉了。孩子的母亲?修儿本身结婚了吗?
天子摆了摆手,“不必说了,朕晓得你顾虑甚么。”
苗千秋一惊,仓猝跪了下去,战战兢兢的开了口,“皇上,主子有话要说。”
“皇上,修王爷既然有了孩子,那孩子……的娘亲……”前面的话不言而喻。
但是,他这边还没想到处理的计划,威远侯柳家却已经获得了夜修独回帝都的动静。
苗千秋想哭了,他去传口谕,不就让修王爷晓得是他告的密吗?说不定他还没走出别院,就被修王爷给分尸了。
如果被威远侯家的柳湘湘晓得夜修独占了孩子,恐怕不是那么轻易善罢甘休的。
揉了揉眉心,天子有些疲累的重新坐了归去,只是眉眼间还是难掩欣喜之色。
皇上孙子何止一个?不说太子的孩子也已经七岁了,就是大皇子家的世子也是十三四岁的年纪,但是皇上从未如此失控的称他们为孙子。如果皇上现在出宫,就是为了去看一个到现在还没名没分的孩子,只怕那孩子立即就会成为众矢之,被大师除之而后快的。
“啪”
次日一大早,柳湘湘已经带着一干丫环奴婢找上门来。
本来他也没筹算在他分开帝都的时候把这件事情给确认下来的,毕竟他疼修儿,他的婚事天然是要慎之又慎,也要问过他的定见才行。
“真是没端方。”皇上冷哼一声,却还是抬高了声音叮咛他,“你明日一早传朕的口谕,让他进宫存候,都回帝都了,如何能不入宫?”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恩,再让他悄悄带那孩子进宫,就说朕想见见。”
“……回皇上,没有。”
两声脆响,天子手上的奏折和瓷瓶同时掉到了御案上,他的脸上有一刹时的错愕,“你方才说甚么?”
他看向动手的苗千秋,又皱了眉,“修儿没说甚么时候入宫?”
苗千秋一惊,仓猝上前两步‘噗通’一声跪在了他跟前,“皇上三思啊。”
天子双眸微缩,有些难以置信。
“千秋,你见过那孩子的娘亲吗?”
儿子?儿子?
“千秋,阿谁孩子母亲的脾气如何?”想了想,他揣摩着也只能朝玉清落这方面动手了。
天子嘴角的弧度忍不住开端上扬,再也保持不住身为天子根基的沉稳和淡定,直接掀翻结案桌上的奏折,有些孔殷的走出了御案。
没想到一年前筹算给七皇子浩亭指婚的时候,贵妃却说修儿身为五皇子都尚未婚配,没事理先给浩亭指婚。如此一打岔,最后演变成了给修儿指婚。
“啪”
“说。”
天子当初也是有私心的,想着夜修独单独分开帝都,如果给他指了门婚事,取了王妃,说不定能让他呆在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