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针落定,那道又深又长的伤口总算是缝合结束了。玉清落面无神采的直起腰身,抽暇看了一眼夜修独,随即唇角紧抿。
玉竹苑间隔独轩有些远,玉清落直至走入玉竹苑的房门内,才抿着唇坐下,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
大抵也看出房内的氛围有些古怪,沈鹰看看这个瞅瞅阿谁,多余的话也不敢说,反正两边他都获咎不起,便也只能乖乖的给玉清落打动手,看着她拿出一堆希奇古怪的东西。
没有答复,沈鹰摸了摸鼻子,又去看主子。看他只是闭着眼一副任由玉女人为所欲为的模样,便也只能压下内心的奇特,沉默的看着。
玉清落很佩服他,但是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好惹。如果阿谁玉佩真的是他的,她必须离他越远越好。
她是用心不让他吃麻醉药的,但是重新到尾,这男人不但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乃至在缝制的时候他的肌肉也没痛的紧绷一下,让她缝合顺利很多。
不可,绝对不能让夜修独晓得这个事,她得尽快告诉南南分开莫府。
房间内很温馨,沈鹰看着玉清落穿针引线,瞳孔都放大了,忍了几次到底没能忍住,“玉女人,这是要做甚么?”
至于她,恩,那一千五百万两没拿到手,她舍不得走啊。
蝎子很快从房间内爬了出来,沿着墙角跟钻进了石头缝里,行动敏捷的往前爬去。
但是他看玉清落这般快速,明显不是第一次做这类事情了,这女人,到底有甚么样的来源?
接下来的时候,两人都没再开口说话。玉清落内心装着事,夜修独也因为玉佩的干系显得有些阴沉。
但是下一刻,他就瞪大了眼睛看着玉清落毫不踌躇的拿针扎进了……主子的肉里。
而这枚玉佩,恰是六年前呈现在她身上的,不,是呈现在本来的玉清落身上的。
葛嬷嬷说过,那夜她俄然在于府失落,整整一夜都没返来,直至天将近亮时才呈现在于府后门。只是整小我看上去非常的狼狈,衣衫不整也就罢了,裤裙上还染上了血,神采也是煞白煞白的。
夜修独惊奇的昂首看去,见她盯着榻上的玉佩看,深幽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探手,便把玉佩给支出了手里。
葛嬷嬷是过来人,一看内心就有了数,心中固然痛心,却还是谨慎谨慎的将那件事情给坦白了下来。只是没推测,那一夜以后,她肚子里就有了个孩子。
玉清落猛地回神,渐渐的跺到他的身边,小声的说,“阿谁玉佩,挺精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