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喝吗?不会是这酒不洁净吧。”邢烈饶有兴趣的嘲弄道。
来到先前见过的李凝李布姐弟家门外,此次邢烈并没直接踹开门,而是敲了敲说道:“我是邢烈。”
很快,李凝和李布姐弟二人,就把酒菜都端了出来,看他二人的神采多少带着几分不安闲,邢烈见此也只是微微一笑。
又前后踹开两个小镇住民家的门,在每一户都见到了被供奉的五官王的画像后,邢烈这才对劲点头。
见此一幕,李二斗拍案而起,痛斥道:“邢烈,你别过分度了!”
“这……邢大哥你谈笑了,这是咱自家酿的五粮酒,我父亲平时都不如何舍得喝,何况你是我们李家的仇人,我弟弟的命都是你救返来的,我们又如何会拿不洁净的东西来接待你呀。”
这时李凝巧笑嫣然的上前,坐在邢烈身边,端起酒杯说道:“父亲说得对,邢大哥,起码也给我们一家酬谢你的机遇呀。”
李凝面色一变,紧接着暴露难堪之色,仓猝说道:“邢大哥,我父亲和弟弟还在一旁看着呢,你这是干甚么呀!既然要喝酒,你是高朋,这第一杯当然要你来喝才对嘛。”
李凝看上去也就二十岁摆布,长得还算清纯,属于那种越看越耐看的范例。
邢烈也不客气,直接进入房间,不过目光却逗留在一其中年壮汉身上。
看着这对父子,邢烈手上行动不断,嗤笑道:“火气不要那么大,你们的戏演得很逼真,如果先前我并没进入蜡像馆,而是留在你家过夜,恐怕现在已经变成一具蜡像了吧?或者说,如果我喝了刚才的酒,或是吃了你们的菜,现在是不是也就不省人事了?就要任凭你们摆布,被你们做成蜡像?”
“好,既然你不肯意喝,那就算了。”
房间内一对中年男女正坐在小地桌上用饭,此时都是愣愣的看向邢烈这个不速之客。
“这些你又是如何晓得的?”
邢烈说到这里,不但是怀中的李凝,就连李二斗和李布父子二人,也是面色大变。
邢烈不置可否的笑道:“如何称呼无所谓,我此次过来,也只是想确认一件事,稍后就走。”
李二斗面色变得狰狞,近乎从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我、我不懂你是甚么意义。”李聆听闻邢烈的话,本来推搡着的行动也变得一僵。
邢烈笑了下,说道:“因为镇上的住民欲擒故纵的戏份做得有些过甚了,因为这对姐弟要留下我过夜的企图太较着了,因为你们身上都有冲涮不掉的血腥味,因为我在蜡像馆里除了蜡像底子没见到任何你们口中所谓的绑人的打手,因为你们信奉剥皮天国的五官王,因为我没见到金媛,因为我看到了很多镇民写下的条记,这些,莫非还不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