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大脑袋死抠死抠的,舍不得掏钱,只说那片果树一年见不了几个钱,瞎折腾!”
赵大脑袋媳妇点点头,“是本身种的,不过,我们俩忙不过来,才统共一亩多茶园。”
“哎!”赵大脑袋气的手直颤抖,“大强,你个混小子,咱家的环境你不是不晓得,你让我弄钱,我如何去弄,亲戚朋友都借遍了,人家能给的都给了,不给的再舔着脸去也是不给……再说返来,间隔果子成熟还差的远,手头上连一千块钱都没有!”
“下次吧,老同窗,说不定下次我俩还要请你呢!”我放下一句话,和常胜利登山车,分开周文斌的庄稼病院。
“小桃花山啊,你来找我算找对人了!”
开车到家,我们三个坐下喝了几口水,没敢担搁,备好礼品再次上小桃花山,第二次去拜见赵大脑袋。
赵大脑袋承包小桃花山,实在属于占着茅坑不拉屎,他别看在山上干了十几年了,一向运营不善。
“靠,你这说的甚么话,你不能照顾朋友萧瑟客人吧,我们等半小时也是应当的。”
“也不是,大脑袋上果园去了……”赵大脑袋媳妇晓得说错话了,赶紧放动手中的耕具,回屋端来茶壶茶杯。
开车率先见了穆正峰他们,三小我不消我叮咛,已经做了大量的事情。但我和常胜利不是来听穆正峰汇报的,打过号召,把孟月朔留下,便去找周文斌。
几轮劝酒过后,赵大脑袋脸上通红,垂垂暴露醉态。
至于如何去搞定赵大脑袋,这不另有常胜利呢!
“那片山地很不错,可惜让赵大脑袋糟蹋了!”周文斌说完轻叹一声,“赵大脑袋搞不好最首要的水肥办理跟不上,我给他发起在山上搞几个小型蓄水池,但是,他嫌造价太高……现在根基上还是靠天用饭,果木的品格和产量能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