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面熊熊燃烧的黄皮子,我心说怪只怪黄皮子本身咎由自取,你好端端的干吗找我们的费事,这回点天灯了,免不了魂飞魄散,今后再想害人也害不成了。
常胜利嘿嘿一笑,“不瞒你们说,我喝出一股茅台味,太爽了。”
用手把碗洗濯一遍,让我哭笑不得的是,敢情这只碗本来就是这个模样,不管如何洗濯,始终看上去不太洁净的模样。
在这时候,我俄然想起洞府顺手带出来的那只不晓得甚么质料做成的碗,便取出让王大胆三人看。
常胜利不信邪,要过酒杯也灌了一口。
“咦,小舅啊,你喝了呀,这一口整的……”
我的天呐,我被震惊住,内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没想到,常胜利并不是开打趣,他真的这么做了,砍了一根一丈长的木头杆子,顶端削的尖尖的,把那只断尾无头的黄皮子满身泼满汽油,戳在木头杆子上。
我们三个饱饱的睡了一觉,一向睡到日头偏西,过了中午,然后吃了午餐。
我见碗不太洁净,就倒了一点水,将它洗濯一下。
趁着他们几个不重视,我把酒直接倒在阿谁碗里。
我把一杯不太洁净的水倒入碗中,只是刹时工夫,碗里的水便已经清澈非常,再倒出来便是干清干净的水,内里一点杂质都没有。
常胜利说的话我如何就那么不信呢。
他三个看的一头雾水,还用手敲敲,但不能肯定甚么质料。
虚惊一场,我觉得事情弄糟了呢。
我悄悄的把常胜利的那杯酒又倒入碗里,这回如出一辙,按例耗损近三分之一,而我不声不响的倒回酒杯,放在本来的处所。
第二次,我特别用心,因为我到底要看看是我看错了还是碗本身有题目。成果,让我瞠目结舌,我此次为了包管不看错,一下就把碗倒满了。
成果,让我大跌眼镜,刚才那一枪是常胜利打的,他的运气好的逆天,竟然真的比及黄皮子露面,并且一枪爆头,把黄皮子打的脑袋开了花。
我接过酒,没筹算喝。前次喝过这类酒,王大胆他们本身酿造的粮食酒,度数挺高的,酒劲太大,我享用不了。
入夜之际,黄皮子点着,将木头杆子竖起,公然把它点天灯了。
“没换!”
就在我狐疑这杯酒倒进碗里,是不是会变味,要不然王大胆如何用那样的目光去看呀,王大胆俄然端起酒杯,一扬脖,便喝了一口。
“变了!”王大胆转手把酒杯递给火伴,让他们也尝尝。
我赶紧问道:“王哥,酒没变味吧……”
提鼻子一闻,别说上面酒香四溢,竟然非常的好闻。
“那就是你把酒换成水了,这近五十度的度数,你一口敢喝这么多,打死我也不信!”
常胜利与他们聊得挺嗨,并未重视到我的各种实验,他歪过甚来,本筹算让个酒,一看酒杯的酒下去半截,当即一愣。
孟月朔恳求我一起摆个pose,我只能跟她站在一起,她拿着自拍杆调剂着角度,然后把小脑袋歪在我的脖子上,说三二一,茄子!
“不美意义啊,我酒量不可的,再申明天还得赶路,这回就不喝了!”我对付说道。
我们围坐篝火旁,畅怀痛饮,一扫之前挥之不去的阴霾。
乘着镇静劲,我不免也喝了点酒,一向喝的微醉状况,便主动收住。
这碗水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缓慢的减少,又奇异的少了一截!
能获得这类奇异的宝贝,让我的内心沾沾自喜。
“枪法不错,枪法不错!”我由衷的奖饰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