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唱歌能要性命那就是你不对了!
“......”
“Flash怪客砸了主播20个臭鸡蛋。”
刺耳,太他妈刺耳了!
第二天中午,我被电话声吵醒,迷含混糊地接起来讲:“谁啊?”
“核桃の核桃砸了主播1个臭鸡蛋。”
这一早晨我都睡得不太好,耳边老是回想着mc嗨哥的喊麦声,就像拖沓机一样没法摆脱,直到凌晨五点多,我才渐渐入眠。
“谁能打出贪吃两个字,我就认作他爹!”
这mc嗨哥的嗓子还挺薄弱的,真要喊起麦来应当结果不错。
本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磁性,再如何唱也差不到哪去。谁晓得他说话和唱歌底子就是两种声音。
面对弹幕上面一系列抵挡的声音,mc嗨哥完整视若无睹,仍然沉浸在本身的音乐当中。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整小我对他这声音都有暗影了,问道:你有事吗?
我已经看不下去了,直接关了网页,去沙发上躺着睡觉。
咚咚咚...咚咚咚...
mc嗨哥没理我,点开了另一个更狠恶的伴奏。
我就随便放了一个弹幕,mc嗨哥的眼睛就瞪大了,张着嘴巴欢畅地说:“既然这位大哥这么给面子,那小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给大师来一首喊麦。”
以是了,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存期近公道,喊麦能火,也天然有其火的事理。
“你的直播我明天看了,观众的反应仿佛不如何样啊。”我干咳了两声,说道。
“一人,我喝酒醉,醉把才子成双对,两眼,是独相随,我只求他日能双归,娇女,我轻扶琴,燕嬉,我紫竹林,我痴情红颜....”
“我他妈就是黑社会,追我的女人得列队!我左青龙,右白虎,中间纹了个米老鼠!我大裤衩子大拖鞋,谁不见我喊声胖爷,我们那噶三炮屯都晓得我是社会人,明天大哥我唉了踹,还得说我跑得快,那小子眼看要套刀,我夸夸撒腿就是了。我冒死的撩,冒死的跑,就像老鹰跟家雀,我冒死的跑,冒死的撩,我卡了个跟头摔一脚.....”
好不轻易唱完了这首《一人喝酒醉》,mc嗨哥大声吼道:“掌声在那里?奉告我,掌声在哪?”
“哎呀大兄弟,我Q都密你半天,你如何不答复我啊?幸亏你的告白里留了手机号。”mc嗨哥有些不满地说道。
“......”
“我儿子是植物人,一向在病院躺着,自从听了mc嗨哥的歌声,现在已经病愈了。”
“这是人唱的歌吗?谁给我一把刀,我要他杀!”
记得知乎里有小我评价喊麦,说喊麦就是一种低俗文明,充满着性和暴力,意淫和对社会的痛恨。作词低俗韵脚卤莽简朴贫乏内涵(如果意淫和骂街也算内涵当我没说)即便对社会控告也不见其思惟近似于“卖瓜卖瓜,五毛钱俩一块钱仨。”
我神采一沉,冷静地关掉了统统声音。
我坐在电脑前,整小我已经懵逼了。
先不说这“天籁之音”几近要穿透我的耳膜,最可骇的是,还是这类低俗不堪的歌词。
“我啊,mc嗨哥!”电话里一个大嗓门传来。
按理说这mc嗨哥唱歌如此刺耳,他直播间的人早就应当跑光了才对,但有些事一旦到了极度,还真能产生反结果。
看着弹幕上不竭冒出的臭鸡蛋,我一开端还弄不明白是如何回事,直到厥后才晓得,章鱼直播间,除了礼品以外,还能够给主播砸臭鸡蛋。
不等我关掉声音,mc嗨哥已经伸开嘴,用他那大嗓门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