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郭妻面无神采地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具尸身......
我看了眼车外,内里黑漆漆的,只能看到数不清的稻草树木在夜风中飘零,就像干枯的鬼手。
嚯!宝马五系,这车不便宜啊。
不晓得是被郭先生激的,还是这一万块太有引诱力,我一咬牙,说:来!如何不来?你把地点奉告我,我现在就解缆。对了,你必须先打一部分定金过来,不然谁晓得你是不是忽悠我?另有,来回的车费你也得报销。
我裹了裹身子,问郭先生这里是不是开了空调,不然为甚么会这么冷?
“韩先生。”
如果真有鬼,我再多几个胆量也没用啊。
带血的牙印!!
我没如何在乎,四周走动了起来。
我问他,你家里除了你父母,就没有其别人?
这类温馨的氛围我有些不太适应,总感觉静得可骇。
是的,我没有看错!之前郭先生出来的时候,脖子上是无缺的,可他从房间出来以后,脖子上却平空多了一排牙印!!
我忍不住问:“如果我透露了身份会如何样?”
我跟着郭先生进了古宅,内里没有我设想中那么豪华。破败的家具,陈腐的木板,以潮湿的氛围,让我不由皱起了眉头。
但又感觉不太对劲,我问郭先生,你为甚么不请保母?这凭你一万块钱的报酬,不晓得多少人抢着来。
现在都这么晚了,就算想分开也来不及了。
牙印上带着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极其诡异。
上了郭先生的车,郭先生的态度很热忱,说我总算来了,真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