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了扶快滑下的眼镜,董修神采因冲动而有些发红,眼睛里放出镇静的光,“不是活埋,把头暴露来!”他没有立即答复,反而先跟侍卫交代,然后才转头对暴怒魔将说:“别焦急,这个比那些都都雅!”
董修貌似不经意的问:“可我传闻,魔王的才气是能转移的?我们大人没有获得传承吗?”
两名侍卫很快去一旁,合力搬起了一个木桶,木桶内里装了满满的液体,跟着闲逛披发着乌黑色的金属光芒,这是贡,也就是水银。
董修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么庞大的信息量,一听没传承下来,立即便问道:“那魔王之力不就完整消逝了?就算再有新魔王,也没法达到那种程度了?”
“对对对!”埃尔文立即欢畅的拥戴,“我们大人的风采,那些软蛋们拍马也及不上!另有我们的暴怒军团,一个小兵就顶别的军团的三个大将!”
董修沉着下来,转念一想,也有事理,这游戏是如此周到可骇又遍及圈套,他乃至思疑这游戏停止的目标就是为了把内里的统统玩家都弄死,现在第一次呈现了金手指如许的东西,如果太逆天,反而不普通,加以严格节制,才合适一贯风格。
董修手一指那鲜血淋漓的刀口:“把水银从开口里灌出来,等水银遍及它的满身,就会分开它的皮和肉,到时候你们把内里的东西取出来,就能获得一张完整的皮。”
如同一头凉水兜头泼下,董修愣在当场。
本来如此。董修不动声色,“没错,我想为大人效力。就是比来陪魔将大人玩的太高兴,都过的忘了今夕何夕了,对了,比赛是哪天开端来着?”
两人一拍即合,相处的更加和谐。
本来他另有点忐忑,不知该如何跟这位脾气暴戾残狞的魔将相处,但是幸亏他们脾气相投,他曾经研讨过的当代酷刑随便拿出来几样,都能让对方猎奇镇静的健忘了活力,而他也能借由暴怒魔将之手,把他曾经只在书面上看过的科罚付诸于实际。
埃尔文叹了口气,“这也是没体例的事,固然我们的人能打,但人数实在有点少,就拿妒忌魔将来讲,固然团里都是些歪瓜裂枣的软骨头,但架不住人多,数量足足有我们五倍,最喜好用人海战术消磨我们,另有暴食魔将阿谁臭不要脸的军团,竟然用上了人体炸弹,一个个沉的跟炮弹似的,一屁股坐下来就能砸几个肉饼,让暴怒军团丧失惨痛,只能临时对峙。”
但是就在他将近暴走时,埃尔文的一句话又将他的明智拉了返来。
比来这位在魔将大人面前刷足了好感度,就连身为最高品级大侍卫长的他也不能等闲怠慢,再说董修也会做人,给了上面人很多好处,此中也包含他,以是他也情愿卖对方个面子。
“董,是你啊,你不是跟着大人去刑室了吗?”埃尔文号召。
“但可惜的是,上一任老魔王才气非常强大,没有任何一名魔将能够伶仃杀死他,又没有人情愿和其别人联手,就只能等他老了,才气被减弱才敢脱手,成果几位魔将都想到了一块儿,为了决定到底由谁杀死老魔王,他们倒先打起来了,那一战打的昏天公开,日月无光,一打就打了两年,成果还没等决出胜负,老魔王已经天然病死,就连尸身都被涉及,全都烧成灰了,那里还能找获得心脏。”提及这件事,埃尔文到现在还非常遗憾。“就因为如许,以是老魔王的才气没有传承下来,新魔王之位悬空,魔将们堕入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