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道友你救下我的,对吗?”
富天宇感觉这个时候,就不是他们两个小孩能处理的事,要叫家长了。
现在,他双腿抖啊抖,软得几近没有逃窜的才气。而在面前,一个身影背对他蹲下,捧着一束绿油油的光,缓缓转头,一张明白脸面无神采地瞪视富天宇。
通道越往深了去走,潮湿之气越来越重,乃至石壁上附着滴滴答答的水珠,时不时会聚成如蛛网般的细流。
几年的剑修糊口让富天宇早早养成独立自强的风俗,一想到将来的景象,就忍不住忧愁,他是不是应当早点出去历练,好多多增加碰到机遇的概率。作为家里仅剩的男人,不能帮姊妹和长辈扛起一片天,莫非还要吃软饭,端赖她们来庇护本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