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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事儿,也不提人为的事儿直接就跟着过来了,想着人多干活儿快也热烈,又各自叫上了自家兄弟或是老爹。
他把木头和棚布挪开暴露了一片菜地,看到被压的稀巴烂的菜秧子忍不住可惜的跟文成说道。
“没有。”
“嘿!你过来看看,这除了烂菜秧子哪儿来的菜?”
“文老弟……”
“成大伯,我爹说的没错儿,真的没菜都是菜秧子。”
文成拉出来的一根木头上还缠着几圈粗粗的麻绳,可绳索断裂的处所却整齐的很。
“今儿雪下得这么大,村儿里必定很多人都闲在家里没去做工,您和大哥去问问看有谁情愿过来帮手,这么大的风雪也不让人白干,咱给人开人为。”
文墨可没筹算让他爹娘和哥哥顶着这么大的风雪去干活儿,问了一句还不待她爹说话又接着开口道。
文墨话落,薛氏第一个开口反对,棚塌菜坏的本来就够她心疼了,哪还舍得再花银子。
另有棚上面的雪是颠末一夜的时候才积的那么厚重,可昨儿夜里她爹起来赶到菜棚的时候才方才下雪没多久,就算是有积雪也不成能重到把棚都压塌了!
刘树根闻声文成竟然质疑他的话也来了劲儿,指着脚下的菜地,扯着嗓子大声的对着他咋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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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统统的木头棚布都挪开暴露了底下的菜地。
等雪停了她获得庙里头烧烧香拜拜佛去!
“咱这棚塌了压坏了那么老些菜,还不晓得亏多少呢,哪能再华侈银子去雇人!”
到了地里,文墨看着倾圮了的菜棚,颠末一夜的时候,倒下来的油毡布和木头已经被积雪埋葬了大半。
“娘,您如何算不明白这个帐呢?镇上做工一小我一天也就十几文,咱请上三四小我就充足了,再多也多不过一百文去,可您想想咱家的菜多少文一斤,这下头又得有多少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