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皇上不过四五十年纪,但夺嫡之战已经一触即发,现在最受推许的两位,一名是正统太子,一名便是这六皇子。太子李珵温文尔雅,饱读诗书,雄才伟略,提出过很多扶植性的定见,实在现在东陵国的兴昌大多出自太子之手。
安挽絮这个笑绝对没有讽刺的意义,不过沈与倾仿佛不这么以为,他眯了眯狭长的丹凤眼,声音沉沉,“很好笑?”
安挽絮有些痒,娇笑着躲开他的手,沈与倾来了兴趣,不依不饶的追着她,非要把安挽絮的耳朵捏在手心。
“是六皇子。”
“想晓得?”
“说吧。”
“嗯。”安挽絮重重的点了点头。
安挽絮感觉人真是个奇异的植物,之前看他不扎眼的时候,感觉他做甚么都是在针对她,现在如何感觉他如何看如何扎眼呢?
“六皇子?”安挽絮皱眉。
估计李湛晓得了非得吐血不成。
李珵也不是傻的,晓得他这个六弟是个狠角色,也陪着他做些大要工夫,也博得了好名声,可将李湛气的不轻。
安挽絮皱眉,感觉他这个答复实在和没答复是没甚么辨别的,再次问道,“名字。”
沈与倾的眼神刹时就暗了下来,像是浓的化不开的墨一样,“勾引我?”
想起他那次被人追杀,安挽絮正色道,“那次到底是甚么人要杀你?”
沈与倾看了看安挽絮,这一刻他是有些感激李湛的,起码能够遇见她。
听到他的笑声,安挽絮悄悄红了耳背,沈与倾猎奇的摸了摸她的耳朵,发明她一害臊,红的不是脸,而是耳朵。
而李湛刺杀沈与倾的启事,说来也是醉了。
安挽絮拗不过他,自暴自弃的把耳朵送畴昔给他捏。
沈与倾像是个找到了敬爱的玩具的大男孩,喜形于色。安挽絮也抓起他的耳朵一拉一扯,能够是为了泄愤,安挽絮使的劲有些大,不过斯须,沈与倾的耳根处便通红一片,安挽絮迷惑的看了看沈与倾面无神采的脸,又看了看通红的耳根,奇特极了,莫非他没有痛觉吗?熟谙这么久,向来没见过他暴露痛苦的神采,思落第一次见到沈与倾的景象,那次也是,明显受了那么重的伤,却好似流的血都不是他的似的。
安挽絮拿肩膀撞他,“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