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远和他本身的发小一起的时候,也是喝酒的,只是喝的都是啤酒,度数小,只要一点点酒味,充充面子罢了。像他面前这类调酒师特地调出来的花花绿绿的酒,他还真的一次都没有喝过,光是看着,就晓得度数必定不小。
“传闻你读书成绩很好?看不出来啊,我还觉得你是体训生呢。”有人羡慕的看着他的肌肉。
薛青远淡淡的,对他傻逼的谈吐不置一词。
“妒忌!绝对是妒忌。”
薛青远说“不晕”,然后他就没再开口了。
“明天跟他哥打了一架,现在在病院里躺着呢。”
“哼,他都不算做考虑范围内好吗?太逆天了,大师都猜他实在脑筋里主动的带了一个计算机,要不然为甚么连高考都跟闹着玩似的随随便便就是一个状元。”
薛青安理都不睬他,只和薛青远说话,“你喝了那么多酒,头晕不晕,晕的话跟我说一声,我带你归去。”
薛青远脾气外向,很轻易和别人打得炽热,只一会儿的工夫,就被人拉着喝酒吹牛去了。
酒喝的欢畅了,饭菜也吃的差未几了,几人兴趣还很高,筹议着一起去楼上的歌厅唱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