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和狗儿并不晓得太后的懿旨里写的是甚么,当他们得知朝庆长公主已经不是公主,董家的产业也被尽数充公后,顿时一点儿都不再怕他们了。
宣读完太后娘娘的懿旨,御林军头领一个手势,几个御林军上前,压着董驸马和朝庆长公主分开了,临行前,冷冷的对狗儿说:“这是太后娘娘母家的庄子,原不是你们这些下人住得起的,从速清算清算滚出去吧!”
“哎呦!娘子!”
婆子是个惯儿子的,听儿子如许一说,便道:“也好,娘就帮你找个你奇怪的,只是,如许一来家里就有两个女人给你睡了,你可不准在到内里去找那些窑姐儿婊子甚么的了。”
老婆子自发得现在已经是她的婆婆了,该当拿出做婆婆的范儿来,在隔壁听到董婉儿的骂声,顿时不乐意了,她一排闼闯了出去,板着脸喝道:“做人家媳妇就要有个做媳妇的模样,你看谁家的媳妇敢指着本身的男人脸骂?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别说我这做婆婆的不讲事理,今儿姑念你是初犯,临时放过你,下回再敢这么放肆,把稳我家法服侍。”
董婉儿躺在炕上,死的心都有了,可惜,她现在不得自在,连死都死不了,狗儿按着她的身子,又是揉又是吸的,丑恶的黑脸上还带着鄙陋的笑意,看得她真阵阵恶心,内心更加的恨他们母子了!
“啥?”
一席话,说得杜氏心又亮堂了,她说:“只要她们能生,生多少出来我都能哄。”
窗外的老夫听到婆子在屋里发威,隔着窗子道:“老太婆,莫要打了,万一打碎了,可谁来奶我们孙子呢?”
燕玺浑身刻毒!别让他抓到这个臭小子……可谁知,这个臭小子,不是“他”,而是她
董驸马也是认得这混账东西的,晓得他曾是本身府上的下人,一听他竟敢这么称呼本身,顿时大怒,上前抽了狗儿两个大嘴巴子,道:“混账王八蛋,反了你了,敢这么挖苦我们?不要你的狗命了吗?”
朝庆长公主不知自家已经大祸临头了,还在跟董驸马策画着,等规复了身份归去找通州知府算账呢,那老狗平时对他们唯唯诺诺的,可他们出事儿后就立即翻脸了,没能帮到他们涓滴不说,还落井下石,把他们伉俪俩像犯人似的从通州押送到都城,害得他们的脸在通州都丢尽了。
看着一身甲胄的御林军,朝庆和董驸马立即严峻起来,一股不好了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时,朝庆长公主已经醒过神了,她疾步奔到董婉儿身边,一把扯住她的袖子,大呼:“婉儿,这到底是如何回事?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采薇正和母亲mm们说话,听完寺人的回报,采蝶气咻咻的说:“姐姐,您罚错人了,据我看,那马六泊才是最可爱的,事情都是因她撺掇出来的,您如何反把她宽恕了?”
他说的没错,他们一家子现在都已经是良民了,还是她亲口放的,这会儿,董婉儿后死悔了,如果没有放了他们,他们就也跟着董家的产业一起充公变卖了,哪会轮到他这么对劲呢?
奶娘的儿子一听,仓猝‘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朝庆长公主和董驸马叩首道:“岳父岳母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嫣然被小姑子打趣,遂红着脸,把头低下去了。
说完,对狗儿踹了一脚,喝道:“还不抱了你的儿子,拜见你的岳父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