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荀的,快点扎下第二刀,不然,本公子顿时掐断她的脖子。”纳兰景峰说话的腔调阴鸷非常,如同恶魔。
荀书更是难过,“公子……”
偷兵符,逼宫夺位,她为心上人落得不忠不义不孝之名,终究却魂断冷宫。
“父亲,母亲,女儿心仪之人是公子,女儿至始至终喜好的人只要公子,女儿要嫁给公子。”独孤玲琅当着众来宾面道,声音铿锵有力,令在坐来宾听得清清楚楚。
他振臂一呼,几十名藏在来宾当中的纳兰家保护涌了出来,齐刷刷地将厅堂包抄,刀戟对准了荀澈与独孤玲琅,反义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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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城主大人不给纳兰家主持公道,那么,纳兰泽便只要获咎了。”纳兰泽一个充满杀意的眼神递给纳兰景峰。
“部属在。”
“你们……”欧阳花蕊气得胸口一起一伏,“本来你们纳兰家早有了狼子野心。”
她这话落下,纳兰景峰,纳兰泽父子俩的神采黑透,特别是纳兰景峰脸上的神采已经皲裂,咬牙切齿得恨不得掐死独孤玲琅才好。
“你……”独孤万里捂住胸口,气得几乎吐血。
纳兰泽,纳兰景峰功亏一篑,即使心有不甘,也不敢有所质疑,只得带了纳兰家的一众保护灰溜溜分开。
归正他迎娶独孤玲琅只是为了获得城主府的权势,现在独孤玲琅悔婚,纳兰世家恰好能够借着这个由头,光亮正大反了城主府,本身掌控独孤城。
如此对比之下,便有来宾悄悄群情起来,群情声虽小,却足矣让纳兰景峰,纳兰泽闻声,纳兰泽感觉颜面扫尽,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纳兰景峰更是气得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
“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独孤玲琅道。
“夙月!”见纳兰景峰挟持了独孤玲琅,荀书大惊失容,“纳兰景峰,你放了夙月,你堂堂一个大男人,挟持一个行动不便的女子算甚么豪杰豪杰。”
“纳兰泽,你不是想要城主位置吗,我给你,只要纳兰景峰不伤害我的女儿。”独孤万里咬牙向纳兰泽低头。
“哈哈哈……”纳兰泽傲慢的笑声响起,“城主大人,您就别枉操心机了,任你喊破了嗓子,城主府的保护都不会出来了。”他俄然语气一变,直呼独孤万里名讳,“独孤万里,你纵女热诚我儿在先,毁了纳兰世家的名誉,你没想到,会有现在的结局吧。”
魂返当年,她只求统统重新来过,该了的怨,该报的仇,一一清理。
“城主大人,公主已是我纳兰世家的准儿媳,现在却当着景峰的面,跟着别的男人走,这对纳兰世家来讲,的确是奇耻大辱,但愿城主大人能够说句公道话。”纳兰泽愤然从席位上起家,一步步紧逼向独孤万里。
独孤玲琅本来已经心如死灰,在听到衰老的声音后,眸子里亦浮出了一丝神采来。
“误伤?”荀书重重咬着这两个字,狠狠瞪着纳兰景峰,“老王爷,清楚是……”
“本来荀公子竟是永定老王爷之孙,统统皆是曲解,曲解……”纳兰泽嘲笑着,心有不甘,却不敢再有行动,“景峰,你伤了永定王世子,还不从速赔罪。”
欧阳花蕊随他的话点头,心中悄悄盘算主张。
“纳兰泽,纳兰景峰,你们父子俩要做甚么?”独孤万里见此状况,神采蓦地剧变,“莫非你们父子俩想造反吗?”
这句话,是纳兰泽等了好久的,他伸手向独孤万里,“既然独孤兄情愿让贤,就请交出城主印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