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你快出来啊,你那杀千刀的二儿子要杀了我呀,你再不出来呀,我就要被打死了。”
马成子愣着,没有说话,望着自个老娘,内心绝望至极,心如刀绞。
“快点送来,老娘还没吃午餐呢。”吴氏这才对劲。
听周香菊提起自个的婆婆吴金花,桂氏眼圈一红,内心非常委曲。
“云沫丫头,你拿钱请我和芝莲做活儿,这活还没做,咋还送东西呢。”
“哎哟,老二家的,你手里端的是啥?”
云沫看出桂氏并非故作姿势,而是打心眼里感觉不美意义,笑了笑,直接将那陶碗塞进她的怀里,道:“桂婶,这些观音豆腐放到后日,恐怕也不新奇了,我家吃不完,又卖不成,还不如送给你们尝尝鲜,我们是邻居,你就别和我客气了。”
桂香娘俩分开茅草屋,拿着云沫给的观音豆腐高欢畅兴朝自家走。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吴氏冷盯了桂氏一眼,对于桂氏这个二儿媳,她是讨厌至极,“不下蛋的母鸡,我们老马家真是瞎了眼,咋娶了你这么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你要真是只母鸡,杀了还能够炖锅汤。”
桂氏瞧见周香菊刺探的眼神,扯了扯本身的袖子,从速将怀里的碗遮了遮,笑着道:“大嫂,没啥呢。”
马芝莲瞥见自个娘红着眼眶,咬了咬牙,内心有些不平气。
毕竟,他们一家可没布施过云沫母子,这刚做了一点点事情,就要从人家这里拿东西走,实在有些不像话。
“哟,小贱蹄子,你还敢犟嘴呢。”一听马芝莲敢犟嘴,周香菊狠狠瞪眼,拿着筷子就开骂,“你和你阿谁不下蛋的娘一样,都不是啥好东西,不是马家的种,还敢和老娘犟嘴,看你是吃了十几年马家的饭,咋的,就真将本身当马家的种了,今儿个,老娘若不撕烂你的嘴,明儿个,你就敢上房揭瓦了。”
都分炊了,为啥大伯娘老是和他们二房过不去,的确是欺负人嘛。
“唉。”经贺九娘一劝,桂氏这才笑眯眯抱稳了怀里的土陶碗,“云沫丫头这般好待我们娘俩,我们娘俩一准卖力干。”
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儿小儿都是儿,为啥自个老娘就这般偏袒大房,视他们二房如草芥呢。
这么些年,婆婆吴氏一向向着大房两口儿,大房两口儿蛮狠霸道,分炊时,有吴氏撑腰,他们二房没捞到甚么好东西,分炊后,吴氏一样不顾及他们二房的死活,不管他们二房得了啥好东西,吴氏总要费经心霸术了去,照顾大房一家。
“好啊,老二啊,你行啊,你们一家四口合起来欺负我一个。”
娘俩还没走进自家院子,就被隔壁大房的周香菊叫住。
“老二家的,你手里端的啥?”听周香菊这么一说,吴氏才重视到桂氏怀里的土陶碗,“是不是像垂教员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