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公主,饶了奴婢吧,奴婢是一时鬼迷了心窍了啊,看在奴婢服侍您多年的份上,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夏荷一听太子竟然将十年前的事查了出来,不由的吓出了一身的盗汗,在地上不断的告饶。
星洛的使团一分开,上官衡便急锣密鼓的调查有关统统牡丹阁的事情。最后终究肯定那位轩亲王就是操纵这家倡寮刺探威远的谍报。乃至操纵妓女刺探的动静,节制了大大小小数十位官员。
月姨娘的身份一经证明,即便褚遂良是瑞婷的亲生父亲,他的侯爵也庇护着了。幸亏天子看在瑞婷的面子上,只是将褚遂良的罢官撸爵也就罢了。没想到月姨娘是个不循分的,这些年没少鼓捣褚遂良操纵身份之便,赚取犯警的银子。
实在天子将褚遂良也是气当初他对安平做的那些事,筹算关他一阵子便放他出来的。没想到仅仅一天,瑞婷就过来讨情了。
“二弟,出来就好,既然那月姨娘是个祸害。那明珠怕是不能留了。”褚遂良的大哥看他还是这么胡涂,不由的提点道。一旁的几兄弟也点了点头,他们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如许的惊吓了。
因为牵涉到朝中官员,接下来的半个月。两人忙的几近脚不占地直至将有关牡丹阁的几处巢穴的联络职员全数把握,才将切当动静,上报皇上。
褚遂良的大哥一听这要求也合情公道,便应了下来。
措置了都城的蛀虫,瑞婷的糊口终究规复了安静。皇子监的世人又终究看到了瑞婷和上官衡的影子。
“太子,我们能谈谈吗?”看瑞婷问了出来,褚千语鼓起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