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了,这首诗做的还能够,请公子再――”
而在院中,华南峰面色发黑从夹墙走出,道:“三娘,这跟我们说好的可不一样,说好的落对方名头呢。”
只留下了一个传说。
寇立面露傲色,勉强给面子似的走进了内室中。
沉默了半晌,院里传来娇媚的道:“第一才子么,可得名副实在才行。”
院中人紧接着道:“丹桂香飘姻缘两姓。”
寇立眉头一扬,道:“那三娘,不知如何才算是名副实在?”
不动声色间,而民气皆变,当年猴哥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降伏本心,终成正果,这难度可想而知。
“如果二十年前你说这句话,老娘还能够考虑一下,但现在你大哥体衰,哼哼,还是速速归去吧。”
内室内,一名美人素净非常的身材若影若现,发丝如乌云,悄悄梳笼着,淡淡的粉香从模糊透出。
“二酸子你个老不羞,半截身子都入棺材了,还尽说些邪门正理。”
寇立不假思考:“蟾宫月满喜照半子。”
门外一众读书人顿时眼都红了,这三娘真是好不公允,不就是模样俊了点,名誉大了点,我们可都站了一上午了。
二先生骂了几句,又嘿嘿一笑:“但话又说返来,自古才子皆好色,月宫嫦娥爱少年,固然三娘早已金盆洗手了,但哪有猫儿不偷腥的事理。”
“凤凰鸣矣梧桐生矣。”
“寇朋友何故如此?”二先生哑然道。
如果说之前都属于寇立前身才学的普通阐扬的话,那么接下来,终究到了秀操纵的时候了!
…………
而无字图之前所变幻出的各种幻象鬼景,都证明了这一点。
金缕衣小院前,早已盘桓着十来个读书人,见了二先生,好似瞥见了救星,忙道:“先生、先生,三娘本日又不开门,多少银子都不好使了,这可如何办啊?”
“菡萏花间立并鸳。”
江宁府的画舫香巷,名闻全部江南,乃至中原,与其他处所的青楼楚馆比拟,风格更是高到不成思议,传闻中,有才半夜宿名妓,而不花一文,又有豪商一掷令媛,却与才子不得一见。
寇立的本心,就像是一口出鞘的宝剑,逢妖斩妖、遇魔杀魔,万事万物皆没法动其心神,这也是他两世为人,最强大的一点。
“等等,”寇立眼中闪过一道奇光,俄然冷哼一声,道:“不消了,我再作诗一首,如果这首三娘不对劲的话,本人掉头便走。”
目睹豕公子双目无神,整小我好似瘦了几十斤的模样,顿时又怒道:“不就是被那只野狐精吸了一口精气嘛,多大点事,快去随我找相公哥哥!”
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肠断关山不讲解,依依残月下帘钩。
而其他读书人这才反应过来,这就结束了?他们还没筹办好呢!
而后一月,江南第一才子寇立寇寻真,才名老孺皆知,诗词于长街瓦巷中传唱,哄动一时民风,又被冠以寇词人、寇美词之名。
不过二人却并没有去那些名头极高的青楼楚馆中,而是绕进城东坊的一座冷巷,来到一座‘金缕衣’的小院前。
可爱,肚皮里的存货用光了,这逼眼看看着是装不起来了,再不走就要透露了。
而他这首诗,正被当年的江南第一美人慎重其事的挂在床头――
外魔易灭,内障难消。
不过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面前这位寇神仙,早已不是当初舫船上的那一名了。
“华公子,你须晓得,女子无才便是德,男人有才便是最好的春・药,我冯三娘一贯最吃这一套的,这事你找别人办吧,来人,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