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符用来清心拔毒,算是大材小用,不过看在他们进献了那么多质料的份上,我就画上一张好了。
这下子青羊宫算是伤筋动骨了吧,不过想想他们平时也没少骗信众的钱,我这也算是替天行道,想到这里,我便也没了惭愧感。
饶是如此,画这释紫粉符还是用了我将近半个小时的时候。
接过四方脸拿来的水杯,我两指将黄芽符捏在手中,悄悄一抖,平空生出的火焰瞬息将符纸吞噬,那火焰竟然是淡绿色,看起来就像青茶的色彩普通,醇和且孕育着点点朝气!
这杯黄芽符水弄好后,我并没有直接将它拿给张真人服用,而是把这个放到了中间。
“好的。”出去的几人齐声应道。
下一刻,微微的紫芒自那符咒处冲天而起,竟将那屋顶都模糊照成紫色!'
我瞥了他们一眼,但也不觉得意。
不等黄芽符烧尽,我便直接将符纸投入水杯中,这符纸进入水中立即散开,连一点残余都没剩下,而这水,也变成了那种如顶级青茶普通的黄绿色,氛围中顿时飘零起一阵芳香,那香味竟然比前次的极品蒙顶黄茶还要醇正几分。
我淡淡的斜了他一眼,口中道:“勿要鼓噪!”
特别是为首的那四方脸,他暴露些微犹疑的神采。估计还是我的春秋题目,我实在是太年青,他们从心底就对我存在着疑虑。如果我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他们就绝对不会是这类作态。
但是难的是,就这两道符,估计能画出来的人是凤毛麟角。
我摆了摆手,道:“别急,我刚筹办好就你们徒弟的东西,如果感兴趣,你们能够出去看一下。
将门窗关好,放开五感,确认没有人在内里偷看以后,我拿起符笔,双手一抖展开符纸,饱蘸朱砂,笔走龙蛇,瞬息一道符就被我画了出来。
这释紫粉符原是丹方,炼成的丹叫紫粉小还丹,服之能够止虚压惊,如果未经点化的人另有开悟的服从,但是厥后六合几次,沧海桑田,炼丹的质料越来越少,渐渐的也就被改成了符。
我看到那几个羽士的眼睛同时瞪大,他们平时搞着种符咒自燃的小把戏都是通过磷粉,以是他们也晓得,如果白磷粉燃起的火焰绝对不成能是这个色彩!
“是。”
出去的是几个年事稍长一些的羽士,此中就包含阿谁四方脸。
另一只手抄起释紫粉符,我悄悄抖了抖。
他之前跟我说过几句话,此时见俱都沉默,他上前几步出声问我:“大师,你筹办如何救治我徒弟啊?”
实在要救张真人,说难也难,但是说轻易也轻易,只要我画上两道符便能够处理。
我斜了他一眼,指了指桌子上的两道符,说:“用这个,你们等会儿看看就晓得,记得在中间好好旁观,不要多说话。”
这张符并没有燃起,只是被我一晃,上面的笔划竟然模糊的透着一股紫金色。
他们也了解,能够是觉得这触及到某些秘技之类。
“如何样如何样?”
此时屋内的光芒较暗,这几个道人并没有看清符咒上的窜改,他们见我晃了晃,这符却毫无所动,觉得我是失了手。
这几人又是齐齐色变,这手将纸片当作硬物一样射出去的内家工夫,他们闻所未闻,乃至连想都不敢想!
看来跟着我功力的精进,现在画出来的这黄芽符结果也比之前要好很多。
不然,我还想要上点藏地神山上的天木另有冰山上的雪莲,这些我估计青羊宫都是有藏货的。
我心下暗笑,之前向来不晓得,本来装高人范儿是这么风趣的事情。不过也忒累,偶尔一两次还行,总如许我必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