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又有“姐!”,“淑娴!”的叫声。跟着叫声,有一男一女拥向女人。本来女人并非单独一人,加上一个小女孩,共四人。
干红说:“烦闷症啊。我治过!”
严梅听她这么说,想说甚么,被干红制止了。
严梅的重视力在北头一间办公室上。她来这里的找谭总。
“零点”里的其别人,也围向女人。
干红问:“‘中病院’也去过?”
从人群里站起一个瘦高的男人,他对中年女人说:“谁?谁谁?”
你,淑娴就完了!”
甘红戴着一副远视眼镜,他眨动着眼睛,说:“啊,我叫甘红,你熟谙我?”
干红赶快说:“不敢当不敢当,大哥,你看看,这是咋说的呢!”
教他们把戏的李教员从省会给她打电话,让她来找谭总,就说省文联的谭部长让她来的,看看能不能帮助他们一下子,投拍“景象剧”,前提是能够象“快闪”似的,演出现场把戏。详细谈,等李教员从省会返来和谭总定,她最好打个前站,先联络一下豪情。李教员的意义,你要感觉难堪,也能够不去。
严梅这时说:“刚才我去看了,谭总不在。”
甘红说:“去过,吃了三个多月的中药。”
甘红抽进一口冷气,说:“另有姓这个‘干’的?”
干红一笑,说:“不是――我查过,天下叫‘干红’的才三小我,这么巧,有两小我在海卫?你名字如何写?”
干红说:“人说‘病来如山倒,病走如抽丝’,烦闷症这类病更是如此。我们教员他妻妹,我陪,治她一个学期,才见好。”
严梅摇摆着干红的胳膊仍旧哼哼唧唧地问,干红白了她一眼,说:“你不都看到了吗?总问啥?”
甘红说完就向干红深深地鞠了一躬。
干红问中年女人,说:“她有啥事想不开,要自……”
中年女人没看到这一幕,听干红这么说,急着返回人群,大声嚷着:“甘红甘红,她能治好淑娴的病!”
干红说:“一点感化也没有?”
甘红走到干红跟前,刚想说甚么,干红抢先问:“你叫甚么?叫‘干红’?”
干红说:“……烦闷症好治!我有家传秘方,我们教员的妻妹就是我治好的。”
干红说:“没啥事?那……”
严梅不敢再往下问了。拿眼睛偷干红,又去那堆人看。
女人倒在地上,像给摔晕了。
中年女人压着声音说:“没啥事,家里外头的,都好好的!”
干红笑了,说:“不管如何说,叫起来,是一个音,咱俩是名字双胞胎!你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