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玉权说:“没人提起过,谁探听他干啥?三丫呢?再没照面儿?”
二娘眯起眼睛看严梅,二意丝丝地说:“哎呀,这是谁家的丫头呢?”
二娘说:“是啊,我们小红不也在外埠上学?”
干玉权说:“我搪那一下子……搪畴昔了?”
二娘醒过腔来,应和着说:“有了有了,七个月,最多很多!”
严梅乍着两手说:“我洗肉呢。小红姐,带皮的五花肉做红烧肉啊?我切多大的块儿呀?”
干玉权说:“发了?她那命,还能发?”
干红说:“得那么大,小了就没红烧肉的范儿了。走,我跟你下去,该做了,十一点了吧?”
严梅说:“太大了吧?一口吃不了。”
干红上了二楼,两节两节大跨着步往上迈,到她爸干玉权屋里,问她爸:“我二娘呢?!”
二娘说:“这年初,说不上谁卡个跟头,捡个金元宝就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