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叩关三界 > 第250章 鸟们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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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找我的窝?”

“啥证据啊!凌晨,没出去插手婚礼的、又不在我们国土的也不就我一个,7、八个呢,凭甚么说就是我呀?我冤啊!我是好人呐!”

“租。”

张妮说:“那我们把亥骐藏到哪儿?”

张妮看到上山的石板路上,有很多血迹,有一只灰喜鹊在上边用两只落空大羽翎的翅膀,拍打着,跳着脚喳喳地叫着,模样非常惨痛。

“我估计受了科罚。”

“当然向总统了。”

“真不幸!”张妮嘘唏。

“还没等结婚,”张妮调侃着九宫鸟,“就成了妻(气)管炎了!”

那只灰喜鹊又喳喳地叫起来。张妮问九宫鸟,“它喳喳甚么?”

九宫鸟就向那只灰喜鹊“喳喳喳”翻了起来。

“哎,喳喳。”会双语的九宫鸟,说完汉语,又想到问灰喜鹊的名字。就换了“喳喳”声。

“总统?它能见到总统吗?”

“这里?”叶迪华疑迷惑惑地问:“人家出租吗?”

“是谁?”

“啊!”

“谁让你说‘信马由缰’了的?你重新说个成语。”

“那可不,不能让蒂尼晓得。让蒂尼晓得了,它就活不成了。”

★那些渣渣向地上落下去时候,象荧光粉似的,闪闪发光

“照你这么说,”张妮对九宫鸟说“咱还得瞒着你老婆呗?”

关雎一脚踩住了刹车,说:“好多词,在当代社会里,都没有了意义。比方这‘信马由缰’――没有‘马’了,你由不起‘缰’了。”

张妮问九宫鸟,“它要告发蒂尼,得向谁告发?”

★你肯为一个恶棍主持公道吗?

“它们不是自夸社会轨制先进吗?”

走近了,才看清楚,石板路东侧的草地上,有很多喜鹊翅膀上的大羽翎,那些羽翎的根部都有血迹,有的另有肉丝。是谁把这只灰喜鹊翅膀的大羽翎一根根拔下来不成?

撮要:

关雎策动起车来。

“毫不耍赖,你就是领我到狼窝里……”

“人道化还不好?‘要善待你的臣民’,要晓得,它们为你缔造了残剩代价。”

“那你那就不是公道!公道,是对谁都一样的!良善也罢,恶棍也罢!你懂不懂?!没上过学,是不可!嘁!”

“微乎其微。”

“人结婚,摆七个碟子八个碗的,鸟结婚,一个菜,不很多一些?不都得来插手婚礼呀?来插手婚礼的,还能空着嘴走啊?”

停下车,关雎向自家的屋子一努嘴,“这里如何样?”

“我顶多带个棒子呗。”

这些日子,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底子没给关雎倒出,找人来把门前清理洁净的时候。也是关雎太疲塌。

“如何样?”

张妮问,九宫鸟就给翻。同时,把这只灰喜鹊的话,也翻给张妮听。

灰喜鹊听完以后,非常镇静,颤栗着没有大羽翎的翅膀,一跳一跳地向张妮走来,来到张妮跟前,蒲伏在张妮的鞋子前边,用头贴蹭着她的鞋尖,极尽感激、卑躬屈膝的模样,“喳喳”叫了两声。

“它说:‘不是它。它们诬赖好人’――蜜斯姐你别信赖它是好人,你猜它是谁?”

石板路两边的树上,站满了喜鹊,它们都低着头俯视着那只痛苦不堪的灰喜鹊,一声不出,好象都屏住了呼吸。

“见到啥呀,它也就快的快的嘴儿,说说罢了,翅膀上的大羽翎都给它拔了。它都没法飞了,都没法找食了,还能见到总统?”

到了他的家,门前那堆大石头还没搬走,串着空,还能瞥见姚欢那辆奔驰车的一点儿影子,和干红那辆被人虐待得支离破裂电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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