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莜晓得江沨是为她好,但见这东西也实在是恶心,嚷嚷道:“必然要抹这个么,恶心死了,之前抹泥巴不是一样!”
世人几碗清茶下肚,又来了几块炸糕,总算见了点油味。大师各自都长舒一口气,一身的颓废也减缓了大半。几人边吃边说着不着边沿的的话,此时一名马夫俄然指着远处官道的绝顶说道:“你们看,那是甚么东西,一跳一跳的。”
最后一名是个女子,这女子身披一身淡粉长衫,满头秀发披肩,边幅清秀,三十来岁年纪。只是眼眶下稀有道赤色泪痕,自眼底一向流到下颌,仿佛流的是血泪普通。他手中还抱着个两三岁的孩子,大红色的包被将那幼儿包得紧紧的,虽看不清小孩摸样,但从形状来看,胖鼓鼓的,非常敬爱。
江沨世人见状,仓猝叫住店东,江沨直接抛了一锭银子,让茶摊老板把统统的茶食全都端了上来,也难怪,连日的驰驱,都是肉脯,炒米度日,实在是嘴都淡出鸟了。
易莜见江沨现在如临大敌,晓得当下环境非常危急,也不敢多言,立时收了符箓,暗自扣在手心。
“妹子,你现在快快敛气凝神,法力千万不成外露,远处这四人只怕来者不善,等会只怕免不了一场恶斗,你要谨慎。”说完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火球符悄悄递给易莜。并提示道:“这是火球符,等会危急之时,只需注入法力,便可进犯。快快收好!”
易莜只得不说话,但是一双美目倒是死死地瞪着江沨,江沨见着她这般神态,实在憋不住,直笑的人仰马翻,上气不接下气。等他终究笑完了,只见易莜也端着个碗一脸坏笑的对他说道:“江大侠,您这幅倒置众生的帅姿也委实过分招摇了,为了安然起见,还是让小妹我给您也打扮打扮吧!”说完也不待江沨答话,就拿起一把刷子,在江沨脸上也细细的刷了一遍。
“我的妈呀!”茶摊里响起一阵惊呼,几个樵夫情不自禁的聚到了一起。只见来的这四人委实有点可骇。
第二日一早,秦福德倒也机警,连夜写了一封手札,让本来的四个侍卫带着信还回到衡阳报导去了。几名侍卫虽说没法了解,但见秦福德言辞果断,只得服从。打发了旧部,江沨就在横山埠招了两名马夫,还是五人一队,用了早餐后出发解缆了。
(明天终究有机遇上分类保举了,在此感激各位书友的支撑,以及编辑大大的事情。自写书以来心中就装着两件事,一个是本身的孩子,一个就是对峙写书。江沨就如同我的孩子普通,心中非常等候他的生长。再次等候各位的支撑与鼓励,求保藏,求批评,求保举,明天会有加更,感谢大师!)
这四人真是高矮胖瘦一应俱全,领头的活像一具超长号僵尸,秃顶暴牙,四肢颀长,脸部黑灰如同败革,暮气沉沉,如若不是两颗眸子在转动,几近就是一具僵尸了。胖的那家伙,则是胖如弥勒,大饼脸,五官皱成一堆,像是一团湿面上,放着几粒葡萄干,真像被人一拳压扁的模样,这瘦子倒是满脸乐呵呵的远看真像个弥勒,但近处看时包你半点笑意也不会有,只见他的笑容实在可骇,两只嘴角几近咧到了耳朵根,就犹以下半张脸被拉链拉开普通!
“这衣服,这头盔,臭男人味道,臭死了!”易莜穿戴着衣服戴着帽子一起向江沨抱怨。江沨只得苦笑的对她说道:“我的大蜜斯,我们是去犯险救人,不是去选美,哪能那么讲究。唉,说到选美我还真有个题目,你这细皮嫩肉的一眼就会被认出来,这可不可,你在这等着!”说完江沨又折了归去,在堆栈里找了点油,又在锅堂上刮了一点细灰和着油调了个油灰糊,返来细细的在易莜脸上抹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