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道:“郡主,伪帝虎伥紧追不舍,此地不宜久留,不现在晚连夜赶路,早日到达颍水郡,便能和援兵汇合。”
东阳郡主道:“那便劳烦太医帮周保护止住血,措置好伤口,免得危及性命。”
秦桑坐在院中,等郡主的动静,警戒着内里的动静,时候筹办跑路。
路上公然没有碰到江山楼的杀手。
东阳郡主点点头,“临时算三十个杀手,被秦公子杀二人,此次现身的却只要十人,这申明我们的行迹实在未被完整泄漏,江山楼杀手不是分兵,就是被李婆婆他们搏命了大半。岳老,如果我们连夜折返回三巫城,如何?”
现在大隋天灾不竭,北地四郡更是有无数人扯旗造反,兵器四起,混乱不堪。
白江澜眼神蓦地暗淡。
“多谢叔叔,”东阳郡主起了个万福,声音难言怠倦之意,“安宁本就是悄悄来拜见叔叔,不必过分浪费。现在安宁苦衷已了,劳烦叔叔派人送我回东阳郡,免得父王心忧安宁安危,等的心焦,就是安宁不孝了。”
秦桑放阎王在一边,不一会儿就见院门向内推开,抢先走出去的是白江澜和一个手提药箱的白叟,东阳郡主与一个穿着华贵的中年人并行,亲热的说着话,面色没有非常。
秦桑跟着东阳郡主,由王府保护周到护送回王府,一起走马观花,只感受淳城的风土情面和三巫城有不小的差别。
镇水郡和东阳郡唇齿相依,一西一东鼎立大隋南边,如果不把镇水王拉上船,东阳王后院就不稳,何谈出兵讨贼。
秦桑和白江澜、水猴子同乘一辆马车,前后精兵保护,路过翠明山时,秦桑翻开车帘向外看了一眼。
如果不能,东阳郡主死路一条,他也不会留下殉死,大不了乱杀一通,逃往别国。
比及中午,秦桑俄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直奔小院而来,警悟的站起来,侧耳聆听。
登船,顺江水而行,三天后到达东阳郡郡城淳城。
东阳郡主以身犯险,单独前来三巫城,恐怕就是来劝说镇水王的,不猜半途泄漏了风声,被江山楼晓得,命令截杀。
“服从!”
“是!”
现在的大隋,不知有多少暗潮涌动。
秦桑这才松了口气,让阎王返来,上前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