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小跑出去扶起益阳:“郎君本日去钟宁公主府吃酒,已经着人去寻了,产婆和稳婆已经扶了娘子进产房,也遣了人去请太医了。”
“是。”侍女应了退下。
她几次祝祷,俄然闻声院子里有说话声,接着是守夜的侍女轻唤:“长公主。”
二郎,你瞧我们的小顺娘,长的多都雅,等她长大了,我要带着她回洛阳,再去看看我们走过的那些处所,你说,好不好?
侍女端着灯出去:“恭喜长公主,娘子生了,是个小娘子,母女均安!”
于荣安也来劝,要亲身奉侍母亲去歇息,益阳不想让孩子们担忧,就点头允了。可归去也是睡不着,待于荣安出去,她就一小我捏着念珠,冷静祷告佛祖保佑。
接着场景转换,是在陈府。本身得知陈衍死讯,不顾统统的想来看看,是不是只是传错了,如何能够,如何能够,他年纪并不很大……可阿谁肥胖干枯、毫无半点活力的躺着的人,不是陈衍又是谁?等再拿到陈衍给她的遗言信,更是失了满身的力量。
“太医还没来?”
光芒垂垂暗淡下来,但佛龛前的益阳还是是一动不动,口中还在喃喃念诵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旧事不堪回顾,越是当时欢乐的回想,越让人感觉唏嘘。益阳不肯每日只沉沦于回想,就只能佛前诵经来安埋头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