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表,表,表……表哥,姥姥,姥姥她……她……她喝药了……!”我镇静的冲冷锋叫着。
我一边搅拌着那碗茶,一边想着她痛苦死去的模样。
我盛了一壶水,恰好姥姥哄好了冷锋走了出来。
即便辩白了,这个老坏女人也不会让我说话的,反而还会坏了我的功德。
我看着气冲冲的的姥姥当时就健忘了身上的疼痛,健忘了腹中的饥饿。
满满的一碗老鼠药茶,半晌工夫被她喝的精光。
我站在那边看着她那一脸横肉:“姥姥,我今后真的改了,听你的话,听表哥的话。”
是姥姥那些大人该死,是那些算命先生该死。
我的这个设法已经成熟,我也不止数次的暗下决计了。
“去,烧水去,家里一点茶水没有也不晓得烧。”
我悄悄窃喜,机遇来了。
我的身材向后退着,看着她把茶碗放到了嘴边。
喜庆的春节,内里欢天喜地……
“姥姥,我……我没有……!”
冷锋在她的身边哭着悔过着。
就在我胡想的时候,我的姥姥这个暴虐女人再次拿着阿谁鸡毛毯冲了出去。
我却遍体鳞伤仇恨满满的躺在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