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的笔迹清楚可见,待灵璧看清以后,她抬起袖子擦掉水痕仿佛统统都未曾存在过。
上身尽是血洞,也就难怪一个元婴真人会是这幅病秧子的模样。
而百子尊者明显没有放过她们的意义,将本身的元婴虚影收回,顺手一挥,灵璧和寒松就已经坐在了他的莲台之上。
“我这就下去安排。”
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女修推开茶杯,苦笑着点头,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茶水中搅了两下:“客人,茶凉了。”
“这些小家伙们咬过的伤口,药石无医。这些年来我也寻了很多灵药,可就是长不好。”
城主随口叮咛下去,他的儿孙们皆是一惊,城中从没有过客人。他们打量着莲台上的灵璧和寒松,眼中尽是切磋。
但是下一息灵璧就晓得是何原因了,女修蘸了茶水的手指在红木制的桌面上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时不时的朝紧闭的门看去,像是恐怕有甚么人冲出去普通。
灵璧的意义是和尚与她有缘,受了伤得照顾着。但是城主是甚么人,是生了百子千孙的人。在他看来,有缘二字就没有那么纯真了。
“两位跟我来。”
乌黑的秀发垂在腰际,女修回身留下一个背影,徐行向前行走等着灵璧和寒松跟上。
“仙子,帮帮我们吧……”
灵璧瘫坐在莲台之上,百子千孙还真不是说着玩玩的。
“如何还不有身呢……”
灵璧一手扶稳寒松,另一手扒着莲台的边角,拉开与城主的间隔。皮肤下翻涌的蛊虫游动陈迹让她毛骨悚然,再遐想到之前他的傀儡所说,要让本身给城主生儿子的话,灵璧恨不得现在就自爆金丹。
女修站起家子,双手放在腰间朝灵璧施了礼。
“恭迎老祖。”
却被视野中城主不着寸缕的上身吓了一大跳,捂着还模糊作痛的胸口向后挪了一步,他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