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不肯转头,那贫僧就打到你转头。”
灵璧被他看得浑身高低不安闲,稍稍后退一步:“本日之事我和公子都有不对之处,无妨我们各退一步,就此罢了。如何?”
他翻鞠问内的桌子,冲出酒馆门外,双膝浅显一声跪在地上。方才下过雨未几时,这一跪之下膝盖处另有些微冷。双手聚过甚顶,掌柜大声冲着云端那人吼去:“父亲,不是伤了我,是伤了我的孩子,您的孙儿!”
云头上的人听了不由得轻笑:“把我儿子打成那副模样,你竟然说是叨扰?”
“呵,都这个时候了,小丫头嘴还挺硬。”
灵璧的右手悄悄向上抬起,又一道剑光闪现,凌厉逼人。
眼看灵璧向后退步,城主脚尖抬起逼了上去。
“我儿,那两人是甚么来路?”
仿佛印证和尚所说,一道声音震耳欲聋从远处传来,吼怒而过一阵暴风,将天上的云搅弄起来。有人扯开云团,暴露一个丑恶的大脑袋,眼睛如同酒馆外挂着的两个大红灯笼,闪着诡异的红色的光芒,直盯盯的看向酒馆。
“叨扰?”
“固元丹本尊可不奇怪。”
声音仍旧震耳欲聋,灵璧将青色的宝剑换到了左手握着,右手搭在了另一把剑的剑鞘上。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拼一把了。
正在灵璧要一剑刺畴昔的时候,忽的有人伸手拽住了她身后的披风,身形一滞,剑气走歪撞到了酒馆的墙上。制作时施了术法的墙霹雷一声倾圮,一时灰尘飞扬。
灵璧只感觉这四周墙和屋顶仿佛都没有甚么用处,本身生出一种被人锁定的有力感。她手中青色宝剑的威压,和云端那人比起来,确切没法对抗。
“何方崇高敢伤我儿?”
“擦掉。”
“如何办呢?”
高岭门讲究一身傲骨,灵璧倒是能屈能伸,修士打斗打斗还不是常有的?算啦算啦,多大点事嘛。
听到父亲发问,声音仿佛和影象的不大一样,掌柜的昂首一看,本来不是城主,而是父亲的一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