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为一两个案子来回几千里确切太不划算,可这沿途走沿途办事很多长时候才气回家啊?哎,若能有飞机嗖一下中转常州就好了。”妍冰穿戴一身翻领胡服男装,头梳双丫髻,盘膝坐在马车中,一张俊脸苦得发皱――这路真是颠簸,抖得浑身筋骨都快疏松了,官道尚且如此,旁的路还更糟。
“不,我迷惑的只是,咱俩幼时同在李家读书,藏书阁我也常去,为何你看的话本我没见过?”文渊自上一回妍冰说从话本里看到“帽针杀人法”一事以后,就已经生了疑。
妍冰没法自圆其说只能随便找了借口道:“许是年青士子写着玩儿瞎掰的?”
“没错,我还真都翻过,”文渊却没给妍冰摆脱的机遇,直截了当道,“当年或许并未将话本全数看完,但在你说了帽针一过后,我又抽暇归去了几趟借书来看,起码话本与杂记类已经全数浏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