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递上了一封兴益的亲笔信。
“没错,我还真都翻过,”文渊却没给妍冰摆脱的机遇,直截了当道,“当年或许并未将话本全数看完,但在你说了帽针一过后,我又抽暇归去了几趟借书来看,起码话本与杂记类已经全数浏览结束。”
“甚么,飞鸡?”文渊坐在一旁听了妍冰的自言自语,不由满脸迷惑看过来。
“啊?呃,阿谁,飞鸡,是话本上写的,一名菩萨的坐骑是一只七彩雄鸡,特别肥大,振翅一飞就是一万三千里。”妍冰咽了一口唾沫,尽力挤出笑容同时双手摊开比划着大翅膀模样。
天然看过,墨客落第,中进士仕进高,宦途跌宕,直至亡故。几十年工夫弹指间,一觉醒来却发明饭刚煮好。
文渊持续不耻下问道:“哪位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