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长时候,麻羽悠然醒转,可一醒过来,却发明何非流、柳含烟、阮小苇三人都已先他而醒,此时正站在他所躺的平台跟前,古里古怪地看着他。
可这狮身人面像虽只比真狮子略大,也重有一千多斤,四人各自都用尽了尽力,也没法将它抬起,只能掀翻转动,费了好半天力量,才将狮身人面像滚到了石壁平台之下,但却如何也没法将它弄到上面去了。
何非流笑道:“你还真想长眠于此啊?不过就算你想在此长眠,这个平台也不能给你当卧榻了,因为我要把狮身人面像放上去。你快下来,跟我一起把狮身人面像弄到这里来。”
麻羽啊的一声,叫道:“你们看这个平台干甚么?此后这个平台可就是我的卧榻了,你们谁也别想抢去!”
统统筹办伏贴,何非流当即大喝一声:“开门!”
何非风行事判定,更不游移,探手将支门的大戟取下,然后便当即和麻羽一起合力来撬狮身人面像。
阮小苇和柳含烟点头,当即都用后背倚住了石门。她们晓得这是性命攸关之事,万一倚不住石门,没等何麻二人将狮身人面像弄上平台,吸血獠便冲开石门出去,那么这个墓室便真的是大师葬身之地了,是以都紧咬牙关,用尽了满身之力。
但是狮身人面像实在太重,虽有滑板垫滑,四人还是没法将它滑到平台上去,不由都感懊丧。
因为没有了大戟的有力支顶,此时门外的吸血獠已把石门推砸得晃颤不已,阮小苇和柳含烟眼看就倚顶不住了,一听何非流这声大喝,如逢大赦,当即一起抓住已断成半环的闩门石环向里一拉。
他吃了一惊,问道:“干……干甚么?你们干甚么如许瞧着我?莫非……莫非我睡了一觉,竟变成了一个女人不成?”他本是笑言,可出口以后,却真的心中一凛,真怕这诡异可骇的墓室里甚么事情都会产生,竟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向本身胸部,发觉胸部仍然平坦,这才略感宽解。
何非流听门外劈劈啪啪击打推砸之声不断,明显吸血獠都还挤在门口,忙道:“且慢取戟!吸血獠都在门外,支门大戟取下,恐怕它们会一下把门推开。如许,小苇你和柳传授先背靠石门死死倚住,然后我来取戟,和麻子一起把狮身人面像撬上平台。等我们把狮身人面像在平台上摆放好后,我一喊开门,你们就立即把门拉开,然后敏捷躲到门后,再就甚么也不消管了。”
一拥而进的吸血獠猝不及防,又都挤在刚一进门的狭小之地,那里还能闪避得开?只稀有只吸血獠收回了短促的惨叫,余者都连叫也没叫出一声,便被狮身人面像和巨石砸在了上面。
麻羽眼睛一亮,鼓掌叫道:“啊,不错,不错,这个别例不错!石门一开,吸血獠必会一拥而进,沉反庞大的狮身人面像由上砸下,不一下把它们全都砸死才怪!好体例,好体例,只是小河道你想到了这个好体例,不先奉告我而先奉告小苇,未免这个……阿谁有点重色轻友了吧?”
何非流道:“我们不是在看你,是在看你身下的石壁平台。”
公然杠杆感化不凡,加上石板的垫滑,两人没费多大力量,便将狮身人面像撬上了平台,随即将它在平台上顺长摆放,以使下砸的面积最大。看看平台上还不足地,两人又把那块巨石滑板也弄了上来,和狮身人面像并排置于平台靠前的边沿。
柳含烟目光转动,俄然瞥见了支顶石门的大戟,脱口叫道:“啊,有了,我们能够用大戟戟杆把狮身人面像撬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