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岸上的沙还是湿的,看来这河水很常常性地漫上来,凡是只要悄悄一踩,就必定会有陈迹。
“行!必定行!你看我这身肉,不水上漂可华侈了。”说罢,他竟二话不说地跳进阿谁深坑,过了三四秒后只听得“噗通”一下落水声,我便喊道:“莫山!如何样了!甚么环境!”
“对了蓝墨,你有没有看到过莫山?他就是在这里失落的……”
我迎上前去,骂道:“你这死小子如何……如何一点动静都不留给我……那天走后,我不晓得我有多……我还觉得你……不过现在好了,你没事,你没事就好了。”
说来这凤鬼爷也蛮奇特的,若真是此人面蜈蚣伤了他弟弟,那遵循他一腔侠骨柔情,该当是二话不说使出鬼阳扇,恨不得把针当剑雨然后把这东西扎成刺猬,要换作我那必定也是一梼杌刀把它砍了,但是这会儿他竟然还说甚么这家伙对我们另有效处。
“鬼爷,借你银针一用。”我接过他从扇骨上取下的针,用力往下甩去,然后紧闭双眼,凝神,用耳朵静听。
我揉揉眼睛看向阿谁黑不溜秋的深坑,内心竟然有一些后怕。这底下还真有一层,不过这黑黑的,也看不清是甚么呀,我们冒然跳下,会不会太伤害了。
“三爷,你有天耳神通?”
这儿的水很冰,我尽力往上游,把脑袋暴露水面,展开双眼,而此时鬼爷已经下来了,他比我慢了些许,不过总算露面了。
“我数一二三,大师一起跳。”二山胖严峻地闭上了眼睛。
这么久了,他终究呈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