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晨在内心恨恨地想着,“砰”的一声把门又重重地摔上了,气哼哼地回到寝室。
“我出去了啊?”晏晨在门外叫了一声,悄悄转动门把手谨慎翼翼地推开门。
你妹的,就是因为你不吃这一套,姐才给你抛媚眼呢!晏晨在心中没好气地说道,但是大要上涓滴不闪现出来,手指对着安少勾了勾,脚和手全放了下来,分开门框,扭动着腰肢,赤着脚踩着猫步,步步向安少逼近。
美意被当作了驴肝肺,晏晨就晓得不该对这个死逼二货生出一丁点的怜悯心。手割破了是吧?该死,最好是流血身亡。
安少又后退一步,就像晏晨身上有瘟疫普通,有一种不成思议的眼色看着晏晨,怪叫:“少给老子抛媚眼,奉告你啊,爷底子不吃这一套。”
------题外话------
晏晨这下是彻完整底服了安少,至于用得着自残吗?她无法地叹了一口气,乖乖地捡起地上的散落的袋子,低头沮丧拎回寝室,又换了一件相对保守的寝衣拎着医药盒向安少的寝室走去。
门外踢门的声音还在持续,看来明天安少是盘算主张和晏晨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