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着中的安少比复苏时的他,讨喜多了。脸上还挂着伤,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有些好笑,不过这涓滴不影响他的美妙。
不晓得如何回事,晏晨忽地想起方才安少抱着脑袋坐在角落里的画面,他的手上还向下滴着鲜血,但是他涓滴未感觉痛痛,全部满盈着一股没法驱除的哀痛,当时的他少了平时的放肆奇特不成一世,生生地多了一个脆弱出来。
安少斜了他一眼,用毛巾擦擦嘴又擦了擦手,随后把毛巾扔在桌子上,向着客堂走去,陆尘跟在他的前面。
陆尘见怪不怪,晏晨的内心倒是迷惑的很,一大早的是哪个不长眼的又惹这个神经病活力了?
这让晏晨的心蓦地又软了下来。烦躁地翻了一个身,她的脸面对着沙发,黑暗中怔怔地看着沙发,忽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算了,他本来就神经兮兮,常常间歇性的抽风,她就反面他普通计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