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翠郁,岑岭入云,一道流光划过玄清便呈现在了这里,面前是有一半埋在了山中的石碑,看起来已经非常陈腐了,昔日里多受风吹雨打的腐蚀,那血红色的笔迹都已经恍惚,仅能模糊看出‘思过’二字。
如果真是如许的话,那他的眼还真是瞎了…好歹她也是一个娇滴滴的标致女人,澜青自以为那些寺庙殿堂里供奉一座座金石砌成的佛陀与本身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底子就没有涓滴可比性好嘛~
“玄清,念你我师徒一场,这是为师最后的让步。”不等玄清开口,他便直接将统统话梗全数截住。
无初见他现在脸上的神情便知本身留不住了,本身的这个门徒昔日里固然看着温软,但认定了的事情却又最为倔强,此时他去意已决,即使是强留也是无用之功罢了…
但是到了现在…玄清久久不呈现也没有动静传来的行动,让她的那颗自傲满满的玻璃心碎的七零八落。
……
一番脑补过后,她的表情不但没有涓滴好转,反而因为乱七八糟的一些事更加差了很多。
他就径直坐在地上,从储物袋中取出用来传信的纸鸢,思虑再三却还是迟迟不知究竟该如何动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