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气力相称,一时对峙不下,谁也取不了对方性命。
“你……”那莼儿的脸气得发白,“你,竟与我师兄住在一起,这如何能够。”
“如果你再这般刚强,便不要怨老夫心狠,要了那妖女的姓名。”木桓举起了手中的飞翎羽,上面刻着洹月宗特有的追杀令。
话音未落, 君氏弟子便在他的周身布下了护身的乾坤阵,一道道乌黑剑气穿越,纵横, 终究环绕成一层坚毅的防护罩。
俄然,君翊感遭到送入的暖和内力,眼睫悄悄颤了颤。
不过,虽是料想以外,倒是道理当中。
木桓嘲笑:“早在你来长乐山前,老夫便让人抓住了云涯仙子,你只要伤我分毫,我便能立时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却不知木桓对他做了甚么。
他起家,指尖点在了木桓的脉穴上,封住了他体内的七窍,木桓顿时转动不得。昔日高高在上号称要统领江湖的木宗主,此时却成了任人宰割的猎物。
君翊的剑刃正欲落下时, 木桓却忽的厉声道:“且慢——你如此复仇心切,莫非就不顾那云涯仙子的安危了么。”
但是,他手中的剑猝然出鞘,直直向木桓的脖颈逼去。“噗——”,鲜血从木桓的颈间喷涌而出。
一时候,白净的指尖染了几滴血,阳光穿过山颠映下来,显得有些刺目。
苏菀一眼便认出了,身着素白战服之人,那是君氏弟子。
木桓用特质的银丝束缚住他的筋脉后,挟持君翊入了长乐山间的洞窟。
洹月宗的人一见到卿玄,面露错愕,更是带着几分错愕。
半晌后,才瞥见了长乐山颠,絮雪纷飞,正立着两拨对峙的军人。
苏菀挑眉。
据脉细而言,君翊的身材并无大碍,只是内力却非常浑沌,如此看来,认识有些恍惚。
“……”
“我们宗主的意义是……”
“说甚么。”君翊喉咙发紧。
苏菀凝着轻功飞到了洞窟前,果不其然,虽死力按捺住,洞内仍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似出于本能般,他的目光落到木桓身上。
“现在,是不是——我们的位置该对调了啊,君少主?”
一阵迅疾的山风吼怒而过。
木桓看着他的神采变得更加尴尬,才道:“莫非,方才——你真的信赖卿玄在我们手中?”
君翊悄悄捏动手中的剑,道:“间隔君氏灭族, 已有一年时候了,现在,宗主终到了偿命之日。”
顿时就神思腐败。
君翊口气不由冷了几分。
她出长乐都时,果不其然,发明洹月宗的弟子正乔装守在城楼前。
下一刻,剑回了鞘,而这些行动,亦不过是在电光火石间。“轰——”的一声,身后的人便倒下了。
“君少主,”木桓睨着他,“现在——世人可皆知你对这妖女用情至深了,不瞒你说,现在长乐都内,四周皆是洹月宗的人。如果想挟制卿玄,轻而易举。”
君翊敛下眸子,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
还未上山,便见着火线有一黑衣女子偷袭。
她弥补道:“你莫非,连方才谁救的你竟都不知?”
狭长的赤翎鞭猝然出鞭,裹住了莼儿手中的剑刃,缠绕至转动不得。
君翊蹙眉:“你是何意义。”
“更何况——木宗主,你动不了我。”
苏菀见此,猝然抽出腰间的赤翎鞭,对007说【我们该走了。】
洞内一片潮湿阴暗,几条枝条垂下来,遮住了洞前的入口。从内里见,底子难以辩白。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