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兰把李强换了尿布,又要去洗尿布,院子里也有太阳晒着,干脆就把摇床搬到院子里,一边洗尿布一边看着李强。
“哦?产生甚么?”
一个小脑袋从门外探出去,四周看了看,眼睛一溜转。“姐姐。”
“你再给我一块糖,我就奉告你。”李蛋小脑袋一转,朝司若溪伸手。
李念口中的二婶天然就是刘艳爱,司若溪嘲笑,还没去找她算账,她倒是又找上门了。
每次老太太让李若兰开小灶给刘艳爱炖鸡,四婶都要朝着这边屋吐上几口口水,再明里暗里的骂上几句。
李若兰吓了一跳,从速去把他抱起来,李强的全部身子都是凉的,李若兰把他放在床上,查抄尿布,上面粘了一堆屎尿。
此次刘艳爱竟然直接要钱,这但是捅了马蜂窝,凭甚么刘艳爱肚子里的孩子这么金贵,还要进城里病院看,花的钱里今后但是有一份是她们家的。
说刘艳爱是狠心肠的后母,把李若兰姐妹当牛马使,说刘艳爱比不上李若兰的娘勤奋,用饭都要别人送到她嘴边,李国立娶了她就是不幸。
李若兰向来都没有把这些事奉告过原主,原主真的是被她庇护的很好,李若兰也只是个女孩。
“溪儿,归正我们顿时就要分开,就别...”李若兰抓着司若溪的手安慰着,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司若溪从兜里取出三四块糖,这是她早上逛街的时候看到,顺带买下了,本来就筹办给李蛋。
司若溪天然重视到他了,看他探头探脑的小模样,有些好笑。
直到刘艳爱走了,李若兰才抱着李强回了屋里,哄着李强睡觉。
“二婶让你从速去,不然又要打你脸哦。”小孩子说话直接,说到打脸的时候,语气中还带着能看热烈的镇静。
妯娌两人当场就吵了起来,李蛋的娘是个诚恳人,就在中间劝架。
摇床离空中的间隔并不高,但是小婴儿细皮嫩肉的,磕磕碰碰都能在身上留下印子。
李蛋嘴里嘬着糖,一边跟司若溪说着他听到的事,司若溪听他说的不清楚,底子推断不解缆生了甚么,干脆花了十个积分从体系那边获得了早上的全数影象,司若溪打发走李蛋,闭上眼就在脑海中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