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奇的顺着微微的腰部往下,是鲛人的尾部,上面是细碎的鳞片,泛着蓝幽的光芒。
终有一日,送食之人身上的血腥味,引发了微微的思疑,她不敢辩驳,只是偷偷的将食品倒在窗外,却被荀彧发明。
鲛人是水中之物,最是怕热,她被烫的玉手一缩,在荀彧眼中倒是欲拒还迎般,更加的按捺不住一身邪火。
见侍从们这般模样,荀彧倒没有甚么廉耻之心,只是感觉浑身燥的很,偏又没得纾解。浑身气势更加澎湃,身侧之人只感觉心惊胆战,更有怯懦之情面不自禁的打了个颤抖。
荀彧决计避开那鲛人,可人间之事却仿佛丝线一样,密密匝匝的将他于那鲛人胶葛在一起,时不时的便能够听到侍从们私底下的会商。
光影之间,他仿佛一只可骇的巨兽,张牙舞爪,嘶面獠牙。
许是那日荀彧挑起了鲛人深埋的情/欲,虽尚未明白,仍旧是懵里懵懂。可到底被开辟了,竟是一日美过一日。
还未被宣泄的火气瞥见鲛人这般模样,差点又重蹈复辙,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沉着下来。
接下去的几日,似是为了避嫌普通,荀彧忙着措置出海之事,也或许是决计的繁忙。
仿佛鬼迷心窍般的,荀彧将之前绞杀鲛人获得的血液悄悄放在微微的饮食当中。
被他的行动弄得不安闲的鲛人只感觉战战兢兢,浑浑噩噩。鲛尾胡乱的拍打,打在荀彧的腿上,力量不大,荀彧却仿佛如梦初醒般。
殊不知,本身每日吃下的,竟是本家之人的血液。
固然隐晦,可也被部下之人有所发觉,竟向荀彧献上一条毒计。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那人竟是抖如筛糠,汗如雨下。
情潮澎湃,微微只感觉对方的身材仿佛被火烤一样,触手炙热。
只是想着那没有得逞的,内心留下来一丝遗憾。
荀彧没有出声,还是望着袖底的云纹入迷,时候推迟的越久,那献计之人却有一开端的对劲到忐忑,再至现在的大汗淋漓。
荀彧低头看着袖间的云纹,敛住眼里的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