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负心汉配不上姐姐,我看本年的新科进士很有几个不错的,姐姐尽管挑,换个驸马。”
天子想了想,点头称是,“就依姐姐,让他顶个名儿。姐姐喜好哪个男人,暗里里来往就是了。”
“你们是甚么人,竟敢欺侮使臣,拉出去砍了!”忽维还没来得及说甚么,金铃公主先怒了。
顾青一看,呦呵,少年天子又傲娇了,从速哄哄,“这些小事,姐姐本身能够措置。倒是陛下日理万机,不消再为这些事情操心。”
“他们本就不懂伦常礼法,传闻在匈奴,老子死了,儿子能把除了母亲以外,统统父亲的女人都娶了,荒唐之极。”
顾青耐烦地解释,“遵循汉家的礼法,父母过世后的一段时候里,是不成以宴饮作乐的。本日为了驱逐使臣,已经是例外了。再若歌舞一番,就真成了不孝了。”
“王子真会谈笑。本公主的驸马就坐在这里,驸马要活力了。”顾青斜眼看李从云,提示他,该你退场了。
其他老臣惊骇宰相,右相在等着天子和公主的表态,等闲不想出头。这时,几个新科进士气愤了。
因而,顾青就明白了,“本来是陛下。”
金铃公主被誉为草原上跳舞最好的女子,当然别人也不敢承认比她好。她提出要和安宁公主都跳个舞,让大师评评谁跳得好。
孝道是老臣们对峙的东西,顾青的说法合了他们的情意,因而,非论新老臣子都赞美起安宁公主的孝道来。
“为了匈奴和汉家的世代友爱,不如公主与驸马消弭了婚事。我看驸马,一个文弱墨客,手无缚鸡之力,恐怕配不上公主。”忽维一点都在乎李从云的神采,打趣越开超出。
不管是顾青还是安宁都是不会跳舞的,并且顾青也没筹算跳,但是她还是做出一副非常等候的模样,请金铃公主先跳。
“拆散人家婚事,要遭雷劈的。”
天子的发起倒是成心机,不过顾青没这心机,“陛下的情意,我承情了。只是我是公主,帮着陛下,才是我最该做的事情,男人嘛,不首要。我现在已经完整放下男女私交,也不想再换驸马了。现在这个,现在还算乖觉,就让他做个挡箭牌好了。”
一个月后,匈奴使臣来到都城,而都城中人最感兴趣的不是匈奴王子,而是随行的匈奴公主,而传闻这位公主是被大梁的安宁公主请来玩儿的。
顾青一听,这草原王子的汉语真是学得不错,他自小跟着汉人徒弟学习汉人的文明,这心机可不简朴。只是,此次,他赶上的是顾青。
忽维?对了,这就是阿谁老单于身后娶了安宁公主的忽维,本来的新单于。不过,既然顾青来了,忽维能不能当上单于,还两说呢。
“他们打不过我们,就只得来讲好话,不过是想要些赋税,度过难关。还是我们先前商讨的,让他们用战马换粮食。”
这下,老臣们也不悦了,一个番邦女子,在汉家的地盘,要砍人?还要砍官员?
在天子为使臣们办的拂尘宴上,忽维王子看到了仙颜高贵的公主,直了眼睛。
恰好比来事事不顺的左相在中间大力喝采,说忽维王子的主张不错,金铃公主也说但愿安宁公主给本身做个嫂子。
大梁这边的人天然也热烈鼓掌,金铃公主却不对劲,“你们的公主没有跳舞!”
顾青这话,天子很爱听。不过他想起一件闲事,要与姐姐筹议,“多亏姐姐提示,边关将士多加防备,匈奴人多次犯边,没有占了甚么便宜,草原上的雪灾已经到临,老单于派了儿子作为使者来朝见朕,说要谈谈世代友爱的事情。姐姐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