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抬眼瞥他一下,伸手摸了一把他的小腹,柔声道:“按大宁律,以下犯上斩首示众,夜宿良家放逐三千里,私通……但是要阉割的。”
可姬凤内心也憋屈,他到底哪点比不上个一只手就能拎起来的兔儿爷?那女人抱着兔儿爷睡,也不嫌牙签扎得慌!他睡过的女人没有不想他睡第二次的,那女人这么多天连个信都没来,明显是兔儿爷绊住了脚。
姬凤睡不着。
都城的窑子不叫窑子,叫青楼楚馆,里头的娘们儿也比西北的要美,姬凤本来不感觉本身对女人的要求有多高,平常来讲,只要五官说的下去,有胸有屁股,床上骚些,他就能睡得下去,可连着吃了两天的山珍海味,对着那些个庸脂俗粉,他就有些有趣。
流云也很自责,她在外间是守夜的,却一不留意睡了畴昔,没有来得落第一时候叫人,才让那姬凤得了手,华容公主的名声是不好听,可你情我愿是你情我愿,被强是被强,姬凤在都城的名誉可比华容公主好很多,这事说出去只怕名声还要更坏。
姬凤按住妲己的手,把脱下来的衣物扔下床,面色发狠道:“迟早死都死在你这个妖精身上!”
姬凤一只手按住妲己身侧床榻,俊脸靠近,嘲笑一声,“公主也算良家?”
听着姬凤好感上涨的提示音,V384感觉本身现在的表情应当就和地上躺着的月儿差未几,姬大将军,果然不是凡人!
外间小卧上睡着个警省的丫头,门刚开就要嚷,让他一记手刀敲回了小卧,里间珠帘一掀,就见床榻四周帐子支棱开,鞋榻上两双鞋,再一看,姬凤骂了句娘。
王盛也感觉不成能,但要不是如许,自家将军至于这么彼苍白日到处转青楼找女人,还一个都看不上眼?
姬凤瞪着眼睛,冷哼一声,“公主还怕名声不好?”
前次清宵楼一夜十点好感度,此次直接上涨了二十点,固然姬凤一大早跟个奸夫似的臭着脸翻墙走了,看上去很不欢畅的模样。
月儿半途醒过一回,要呼救的时候又让姬凤踹晕了,身上倒是没甚么伤,就是嘴角多了块青紫,一眼看着,好不成怜。
眉眼没那女人精美,鼻唇没那女人娇媚,连看人的眼神都没那女人骚气,偏生还端出个大师闺秀的架子来,公主都没这么作态!
老鸨倒是把他眼里的火气当作了别的,含混的笑道:“这位爷,所谓一分钱一分货,我们媚儿的身价但是对得起长相的……”
越憋屈越想,越想身上邪火烧得越旺,姬凤恨得咬牙,却又按捺不住本身身上的邪火,从都城出来,连虎帐都没回,进了华容公主的别庄。
说出去丢人!跟个被玩了的小媳妇儿似的!到底是他玩女人还是女人玩他!
姬凤留步转头,看着两个窃保私语的部属,额头青筋蹦跳,可他又没法说,他能说甚么?说本身前一天早晨才抗旨拒婚,转头就被人家抨击似的给玩了,玩了一次还不敷,他还上赶着又去给人家玩了一早晨,现在还抓心挠肺似的想她?
妲己柔声道:“本宫不担忧本身的名声,担忧将军的,毕竟这事如果传出去,以皇兄的性子,是需求将军娶本宫的了。”
不能治姬凤的罪,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更叫人气恼的是,还不晓得这个孟荡子下次会不会再来,毕竟公主府的入幕之宾,个个都跟丢了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