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脸上的笑容顿时消逝得无影无踪,但心中那股不伏输的劲却被周韫给激起了出来,他料定是本身开端粗心了的原因,故而再次开口道:“卑职输了。不知三皇子可否再来一局?”
“好。”周韫站在原地,将剑收在身后,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其他将士也跟着纷繁拥戴,无一不是在说“此计甚妙”。
莫非说这把要赢了?那男民气中一阵狂喜,却闻声三皇子对着他身后的方向放轻了声音说道:“夫人,本日符雷要找我比试剑法,打了足足八场,左手又疼了。”
“三皇子,卑职方才获得动静,敌戎不知从那边弄来了良马数万匹,马队亦是精美,怕是要再次进犯我边疆,该如何是好?”那个不知, 敌戎最为善于的便是马背上作战, 现在又是一鼓作气弄来这么多马队, 只怕此次危矣!
世人皆知三皇子的右手曾为了救三皇子妃受了伤,难以发挥力量;而左手剑不过练了短短数月,远远还不谙练。
周韫微微点头,见世人夸奖得差未几了,才笑着开口,声音里有着淡淡的与有荣焉:“此计亦是夫人想出来的。”
周韫这战略不成谓不精密,只是话音刚落,接收了前两次经验的将士们便忙不迭地夸奖道:“三皇子妃贤明,竟能想出这般战略来,短是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