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周韫沉思了半晌回道,“待我瞧着你用完这碗粥,便去朝堂上坐着。”
周韫谨慎地喂着顾陌吃点心:“有孟礼在,敌戎攻不出去。”
而顾陌则对着整日要同他待在一处的周韫,也非常无法:“皇上不消上朝吗?”
顾陌笑了笑,道了一声“好”。
周韫屈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椅子的扶手,面上佯装出担忧的神采:“但是朕曾在佛媒介明,如果能佛主能满足朕的心愿,朕甘心毕生无嗣。你们现在这般逼迫于朕,难道是要朕背信于佛主,不成不成,千万不成。”
那大臣还不甘心:“但是皇上这般圣贤,想来佛主也不肯见皇上无嗣,不如再纳一人,如果能怀有子嗣,便是佛主已然应允了,如何?”
就在这大臣暗下决计今后在朝堂之上要抱紧顾相的大腿后,便接连数日未曾瞧见皇上的身影。群臣一问周韫身边服侍的宫女,那宫女就说“皇上本日身材抱恙”,又或者是“皇上昨日传染了风寒”,更加离谱的是“皇上说本日表情不好,不宜上朝。”
周韫将人紧紧抱到怀里,头就埋在脖颈处,闷声说道:“夫人一点都不在乎我。”
新皇一即位便敏捷鼎新, 将本来的保举制改成了科举制,如此一来,豪门也能出贵子,更是选出了各行各业的人才来;将本来冗余的吏部、户部等层层审批的轨制, 改成了上直接对下的轨制, 如此一来, 本来层层剥削的状况也大有好转・・・・・・
而后,莫朝二年,皇后诞下太子,取名为“以沫”。而皇上与皇后相濡以沫三十余年,于莫朝三十六年,纷繁病逝。身后葬于同一棺椁当中,生则同衾,死则同穴,传为嘉话。
这大臣心下明白以后,便将羡慕的目光投向了顾相。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比本身会站队也就算了,生下的儿子又是这般受宠,看来这百十年之间,这老狐狸是必定不会垮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