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全部一狐狸精!”
“天啊,这女人真够厚脸皮的,竟然抄袭别人的诗词!”
天子很想用茶杯扔永安王,一个连“东风拂槛露华浓”的引申意义都不晓得,还用来敬献给守寡多年的节妇,如此无知的女人,能写出那么典范的诗词才怪!永安王在天子心内里的评价落了一个层次,天子最忌专情一人,看来二儿子不上做天子的料。
车厢内,史季梅与永安王劈面而坐。
另有《通志堂集》?史季梅快晕了!
“父皇!”永安王猛地跨前几步跪倒在史季梅身边,“这两首诗词倒是季梅所做,儿臣曾听其吟过。反而那苏轼李白两人,从未传闻过,谁晓得是不是诬捏出来的。”
“必定不是从书上看到的。如果她读了《全唐诗》、《宋词选集》和《通志堂集》三本书,如何会不晓得《水调歌头》和《清平调》的作者是苏轼和李白呢?”
“笨拙的女人!抄袭人家的服从不说,还跑到皇上和长公主面前矫饰,真不晓得她脑袋内里是不是装满稻草?”
“因为那三本诗集吗?”永安王问。
“呵呵,你没看到她长得标致吗?席上能赛过她容颜的未几啊!”
“开口!”喝住史季兰的是端庄崇高的国公夫人,固然眼里充满了妒忌与悔怨,但一身风采崇高非常令人不敢质疑她在这个家中的权威,“王爷的名声岂是你能随便粉碎的?罚你抄《女诫》十遍,禁足旬日。”
“梅儿,**你可记的?”永安王移到史季梅的身侧,将她抱在怀里。他涓滴不介怀史季梅穿越者的身份,以为史季梅是上天送给他的宝贝,专为帮助他即位而来的。